小雨加微风的日子,泥土气和花香调得正正好。外村的一个婶婶要归土了,和老妈去送,最后因为属相冲着了,就又走回。路上想起当年奶奶下葬时,秋风姐姐也是因为属相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回家门口,只是她的心情和我当下的必然不一样。这个婶婶是从没打过照面的,现在路边上,我就像个过路人,远远看着她的家人穿孝服,一群人搬东西,一群人聚着聊天气聊家常。看着阴阳调和且人气旺盛,屋里吃的,喝的都有,屋外树在摇摆,河在流,在这正月里透着股奇异的和谐。心想悲伤才是最认人的。走了好几步,还听见老妈和大伯说,忘了她属猴了。才觉得我这说走就走太没礼貌了,那么多该打招呼的人。印象里见过面的只有一个婆婆,扛着大雨伞问我是不是青,我又解释一遍说是静。总有人把我当成家姐,年前还有人问,你眼睛好点了吗,我推着眼镜一脸懵逼,心里排除加推算地猜该怎么称呼对方,偏偏又是个认错的。这位婆婆和我家同某一老太公,家在我那小学边上,两层长排木楼,光线很暗,去过一次后再没敢去。一年清明,她到教室叫我中午去她家吃青饺,我不去,还跑同学家玩,下午她又专门拎来送到了教室。事后,我老想,中午她肯定也来过吧。路上碰到哼着歌的大舅,我问他电视好了吗,他吊着嗓子来了个标准,坏啦。这位舅舅啊,豁达和幽默得透透亮的,每顿两盏老酒,吃完干活,忙完麻将,生活规律地容不下别的。前几天感冒了,瘪着唱不响歌,吃不香饭才老老实实躺着睡觉。奇怪他种东西的本事,粮食蔬菜,花草树木样样都种得好,不像老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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