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要完成的两个问题,其实就是安葬与安放的问题。怎么去讲呢?安葬的东西只能是肉体的,是实物的形态,是实体的存在。是有形可见的形体,所人能安葬的东西只能是形而下的器物。而安放的只能是灵魂的,是一种情节,一种追忆。是无形存在于意念之中的东西,这就是形而上的道。我只有把形而上与形而下都处理好了,才能把过去安顿好了。也可以这么去理解,安顿之道在于肉体上的安葬与灵魂上的安放。我现在已经安放好了一半,就是我这次四月之旅,把曾经的我们俩都带回来了,了却了过去事。我把曾经的我和她带回来了,安放在了狂子山与爱妮湖。我为他们找了一个新家,这是安放他们俩最好的一个地方。因为我的两本书就是以我和她的名字而命名的,也可以这么说我把我们写进了书里,也写成了两本书,并且又以书名为那山这湖的名字。这种安放是我们爱情的故事回忆和,狂子山头与爱妮湖畔两本书的完美合一,这种安放我想是一种最好的安放了。为什么说这是一半的安放呢,还有另一半的安放我还没有来得及去做,这就是指我下个月要去纹身刺青,就是我要把她的样子及过去的画面回忆片段,关我们爱情的故事都刺在我的身上。这也是一种安放,就是把关于她的所有的东西,我们的爱情故事安放在我的身上。纹身与刺青就是一种最好的安放,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安放。所以关于安放这个问题,我就是把过去的我们俩,以前的她曾经的我,安放在了有形的狂子山与爱妮湖,为他们俩找到了一个新家,一个最终的归宿。同我又把他们俩安放在了无形的,狂子山头与爱妮湖畔这两本书之中,让他们俩活在我的书里,在山与湖之间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永远也不会再分开。我就是那狂子山,她就是那爱妮湖。最后我把我们的爱情故事安放在了我的身上,这就是把我们的爱情故事刺在我的身上。作为一种怀念及标志存在下去,我只有在死去之后才会化为乌有,归于尘土。只要我还活着,那么爱情的故事就会存在,或有一天会重新开始。我把她的样子纹在我的手臂之上,每一天我都会看到她在对我微笑,我我亲吻她的微笑,我会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我会用心默默的为她祝福祈祷。 而关于安葬的问题又是什么呢?我想有一天把我藏在狂子山头。我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就是把我的墓地选择在狂子山,把我葬在狂子山之上。以后我会在狂子山后面那座山上,为自己建一所房子居住,我往后余生就在那里生活了。我死之后就把我葬在狂子山上,那么以后她又会葬在哪里呢?我不知道我想把她藏在爱妮湖畔。但是我却办不到,因为我们当下已经分开了,日后在一起的机率也很小了。那怎么办呢?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以神斗与仙斗作为我们过去的肉体。因为我所能带回来的只是,曾经的我们的灵魂与故事。而形而下的肉体却永远也无法带回来了,因为我们还活着,只能找一个替代品。而我当初养狗时之所以要买两只来养,也有这种含义在里面。两只狗就是爱情的象征,代表我和她能在一起生活了。我就是神斗,而她就是仙斗。现在我只能把神斗化作过去我的形体,把仙斗化作从前她的形体。我们形而下的形体就是我所养的这两条狗,一个叫作仙斗一个叫作神斗。把它们俩埋葬在狂子山与爱妮湖,这样从肉体上来讲山与湖合二为一,神斗与仙斗合二为一,过去的我与从前的她合二为一。这只是形而下的肉体,指的是神斗与仙斗。而那山与这湖,其实就是指水牛埠村后的那个山头与安家林的水库,这都是形而下的器物。若无我的存在来过这里,这些东西都是毫无价值的。是我把这些无名之物世俗之气,化腐朽为神奇转变升华成了形而上的道。则是指曾经的我们俩是一种记忆过去故事爱情的象征,我把他们俩带回来。而我所写的两本书狂子山头与爱妮湖畔则是文学艺术精神价值之所在。只有把我和她化之为两本书才会得到永恒,我就是狂子山头,她就是爱妮湖畔。我把我们的爱情故事写成两本书去感动每一个人,这就完成了灵魂上的归属。形而下的器物是山头与水库,就是神斗与仙斗的坟墓。形而上的道就是狂子山头与爱妮湖畔这两本书,这就是过去我们俩灵魂爱情的归宿。肉体要有一个家,必须是一个真实的归属器物。灵魂也要有一个家,这必须是一个虚无的归宿道神。若有以后我们可以在一起能相守至死,我一定会把她藏在爱妮湖畔。我一定会把我葬在狂子山头,这样我们的肉体与灵魂就完完全全的与那山这湖,与狂子山头爱妮湖畔这两本书合二为一了。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到来,也只能是一种可能性的存在。我这个人是有宗教性的,同时我的道观理念是,其一人是一体二元的存在,人是一个道体。人道是一性之灵魂,一命之肉体的合二为一的产物。这是普遍存在的真理。道体阴阳二元,人体性命二元,此为一体二元的结构模式。其二则是我认为人的人生是三分的,就是过去现在未来,这是人不可逃避的现实问题。扩大了去说其实就是,前世今生来世。人要把过去及前世安放好,这是我当下所干的事,又要面对当下活得真实,走好每一天过的有意义。対于不可预知的未来,人要充满想象希望,心向光明走向未来。所以安葬与安放是一个人,对于自己的过去昨天从前前世的一种安顿,只有安顿好这些才能活好当下心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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