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了高娃老师朗读贾平凹的母亲。于是满眼含泪,思念远在天堂的父亲大人。
自从父亲去世后,每年的清明,阴历七月十五,十月一我都会给父亲上坟,即使工作再忙,我也不会落下。就是在为别人管理药店时不能请假,我也会让我爱人带上纸钱和水果点心给父亲上坟祭奠。因为父亲特别在乎这些。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近二十年了。可每每记起他时,总是感念他的不容易。
父亲,一生赡养了三位老人,抚养了三个孩子。生活要求完美,是个能说会做的实在人。对于邻里乡亲,谁家有困难,尽力帮助;对于孩子,疼爱有加;对于自己,艰苦朴素,总是将就。
自从我记事以来,父亲就是个瘦瘦的,干起活来不知累的人,好面子,多难自己扛。记得在1979年父亲被当家子的人莫名的打了,自己想不通,最后得了中风。丧失了劳动能力。那时的我和两个哥哥都很小,又赶上平分了自留地,妈妈带着我们兄妹三个下地干活,父亲坐在小拉车给我们指挥如何去干,一丝不苟。没有求过人,他说你忙人家也忙,种地早晚都得学,我教你们,不会差的,就这样,在父亲的指挥下,在母亲的带领下,每年的庄稼都长势良好,除了吃,还有余量。随着我们三个的长大,学业方面都是年级里的佼佼者。家里的自留地也越种越有成就,并且把两块水浇地变成了瓜菜园。除了自己吃还能卖点钱供我们上学。赶上瓜菜落盆时,全家总动员。有看铺的,有做饭的,还有卖瓜和菜的。像这样维持到我们哥三个都考上了大学,有了工作。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在1999年的阴历八月了十五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每每回忆起,种瓜菜的那几年,我们的日子过的是那么的丰满和艰辛。中风使父亲一边身体瘫痪,他不需要拄拐,但是只有一边能活动。就是这样,他还要背上一个筐,从地理回来,还要带上一些自己吃的菜和给羊打得草。有时不愿走远路,还冒险从河坝上过来。这样要下一个大坡,才能过河坝,然后再上一个大坡,才能到河的对岸。进到自己的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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