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呼呼地吹,晃动着窗户,发出“哐当”的声音。古堡的深夜,尤其冷寂。
他站在窗前,凝望远方。他的目光好像投射在了那片森林里,又好像穿过了森林,跨过了溪流,透过了山谷,直至到达海平面。
风继续吹着,树叶发出飒飒地响声。偌大的城堡里,只有他一人。
害怕吗?
他并不。
孤独吗?
是有那么一点儿。
痛苦吗?
不,他不敢再往下想。
风吹得越来越猛,忽而传来花瓶被吹落到地上,然后碎落的声音。
他回过神来,他知道不该再继续回忆。那些过往,他好不容易才放下的啊。
他回到了摇椅上,上面铺着软软的毯子,又倒了一杯酒。杯中的冰块不知何时融化了,把酒味冲淡了不少。
这是他回到这里的第2年,时间一闪到了两年前,所有的管家、仆人都被他赶出去了。
窗外的风从猛烈地呼啸声转变成了轻微的响声,好似他的思绪一般,从热烈逐渐平息。
又一杯酒下肚,他的胃灼烧着,痛苦来得很痛快。
肉体上的折磨和麻痹,总能让他忘却一些心理上的痛。
他累了,在摇椅上静静睡去。
风声也逐渐平静,好像也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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