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他们已经察觉警方监视,“看来安州市警察还不算太无能,至少想从他们身上顺藤摸瓜找出蛛丝马迹,”陈龙心里嘀咕道。
“龙哥真是老奸巨猾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丑虎除掉了,还把责任顺理成章推给了杀手,真是五体投地啊!”石头没心没肺道。
陈龙早已对石头大大咧咧习以为常,所以根本不会因为他出言不逊而愤怒,毕竟都是自己出生入死兄弟嘛。
“不过还是太危险了,如果计算稍不精确就会命丧黄泉,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胡昭激动道。
“这个举动确实挺危险的,龙哥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这么玩了,我的小心脏差点没跳出来,”元明捂着胸口惊魂未定道。
“好啦,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挂在嘴边了,小心说漏嘴惹上麻烦,”陈龙瞟了瞟马路上停了一整天黑色商务车。
“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要不我去陪他们玩玩,”石头兴致勃勃道。
“不要胡闹,既然他们想从我们身上得到线索,就看他们的本事喽,尽量不要惹事生非,有人为我们保驾护航不好吗?”陈龙强调道。
“现在老板布置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按理说老板应该召见你了,为何迟迟没有动静啊?”元明忧心忡忡道。
“这些不是我们该问的,既来之则安之,”陈龙无所谓道。他现在根本不在乎这些,内心中的答案越来越明朗,幕后老板很可能就是安州市著名企业家李重阳。
现在还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陈龙至少有了希望,同时也有了调查方向。
王巧姌坐在沙发上悠闲看着电视节目,墙上的挂钟已经敲响了十点钟声,阳姌依旧没有回来。
王巧姌已经一个多星期不见女儿身影,她很害怕阳姌在酒吧里结交些不三不四人学坏,王巧姌思前想后必须郑重和女儿谈谈。
大约十点半时候阳姌推门走进客厅,梅姨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阳姌悄无声息地准备上楼。“怎么这么晚,究竟都忙些什么?”王巧姌严厉声音在耳畔想起。
阳姌望了望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母亲吐了吐舌头,她极不情愿地拖着疲惫的身体慢吞吞地来到王巧姌旁边坐下。
王巧姌眉头紧蹙神情严肃,阳姌屁股陷进柔软沙发里,十分放松随手抱着身边抱枕。
“听妈妈的话,不要再去那种地方打工了,回来帮妈妈的忙好不好?”王巧姌语调平和商量道。“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阳姌露出厌恶表情追问道。
“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整天早出晚归妈妈看着心疼,况且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整天泡在酒吧算怎么回事,”王巧姌婉转说道。
阳姌的脸色已经铁青,从始至终母亲都对她在酒吧上班心怀反对意见,现在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话。
阳姌咆哮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如果我在酒吧上班使你感觉颜面扫地,你大可以装作不认识我。”阳姌将怀中抱枕扔进沙发里,气急败坏地趿拉着拖鞋离开这个令人厌烦环境,王巧姌站在原地怒吼道:“我说你不能去就不能去,没得商量。”
阳姌怒火中烧地转头望了望不再温柔大方的母亲,然后怒气冲冲地径自上楼摔门进入自己房间,王巧姌无奈的咬了咬嘴唇,气呼呼地陷进沙发中。
李重阳笑容满面地从外面回来,“这么晚了还没睡呢?”他的问候根本没人回应,李重阳感觉整栋房子充斥着火药味,静悄悄地走进厨房,梅姨只好用手势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来到王巧姌面前坐下,把无人问津的电视关掉,王巧姌仍旧毫无反应生着闷气。“又和女儿吵架了?这次又为了什么?”李重阳态度柔和道。
王巧姌一脸不悦地将刚才的对话告诉李重阳,其中不免有添油加醋成分,李重阳始终笑嘻嘻地聆听着。
“女儿现在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分辨能力,难道你想保护她一辈子吗?”李重阳语重心长道。
“她确实长大了,比以前任性多了,我只是不想她整天混在那种地方,酒吧里鱼目混杂什么人都有,很容易误入歧途,”王巧姌气愤填膺道。
“酒吧确实嘈杂混乱,可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而且我已经叮嘱过陶然好好看住女儿了,你就别多想了,”李重阳微笑安慰道。
“你就惯她吧,我不管了,”王巧姌不理不睬独自返回自己房间,李重阳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起身准备哄阳姌去。
他站在阳姌房门口轻扣,柔声细语道:“阳姌,是爸爸,我能进来吗?”房间内毫无反应,李重阳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房间漆黑一片,李重阳将灯打开。
阳姌此时正趴在被子上,用柔软枕头捂住脑袋啜泣,李重阳心疼地靠近阳姌坐下来,轻抚女儿肩膀,阳姌挪动着有意避开李重阳手掌。
“不要伤心了,爸爸已经狠狠训斥了妈妈,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们温柔可爱端庄漂亮的公主,不要再哭了,有什么抱怨讲给爸爸听,爸爸永远支持你,”李重阳讨好道。
阳姌终于将埋在枕头底下的脑袋露出来,带着哭腔紧紧抱住李重阳脖梗,阳姌依偎在父亲温暖胸膛中,边抽泣边将母亲种种强权吐露而出。
李重阳轻柔拍打着阳姌后背没有说话,微弱的鼾声在房间中回荡,李重阳慈爱看着怀中楚楚动人女儿,小心翼翼地把熟睡阳姌放在床上盖好被褥,蹑手蹑脚地关上灯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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