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过草吗?问一百号人,估计会得到一百个肯定的回答。草是否与人一样有睡觉的习惯?问一百号人,估计只有作家会点头说“是”。因为先人没有传授过这样的知识,而人在经验与知识两者之间,经常会出现捉拿不定的困局。我在想,有知识与无知识好像并不是决定一个人是聪明还是愚笨的衡器。
这是生命的凋零?你亲近过草吗?问一百号人,估计有一半会说我“是一个神经病”。但还真的有一段时期,尤其是饥荒年代,人类真的与牛、猪、羊无二,成了食草动物。直到现在,我们还是可以把人类归之于食肉与食草兼得的动物。
你知道草在想什么吗?它会不会说话?是不是仅会说一些只有周边树木和石头能听懂的话?有人会说草与人一样十分爱惜生命,喜欢选择有水的地方生活。没水苦啊,只有盐碱地也不行,这不是草喜欢的地方。草不喜欢的地方,树也不喜欢,吃草的动物也不喜欢。食物链是魔法,如果人把自己降格到食草动物的级别,会去干畜生所干的事情。自然,眼睛只能看到脚下这块土地,鼻子只能闻到湿地周边的水汽,耳朵也只能听到在和煦的阳光之下草与草、草与树,草与人的对话声。
陈水河整理于2021.10.28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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