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记)我陷入窘迫之中
文/贝
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繁忙之中的人。总之不是碌碌无为之人。而如今我却因自己骑电车过快、刹车之猛,把自己左锁骨摔折而躺在医院,啥也做不得。
我寻思着自己,岂不是一场小小的摔跤嘛,应该没有多大碍事。可是,事实证明、医理报告下来,说我有三分之一粉碎性骨折加错位。我好生无语,我不懊恼我自己。我却懊恼给我主诊的医生,甚至我抱怨医院检查瞎收费。
我在医院已经四天了,一直在打消肿液和止疼液,我不知道要多久。今上午主诊医生来查房,我问关于我的病情。他说到星期五做手术,怎么还有三天呢?我是上个星期六上午来得,到这个星期五已经就是七天了。每时每刻我都在祈祷康复如初,能够正常工作。
媳妇去食堂里上班两天了,星期一她电话我不能自理,我星期二带病忍痛骑电车去食堂帮他稳住局面理顺事物。我单臂骑行来回30多里地,只为能够省下个打的费。住院四天恐多花钱,总是省吃俭用,为的是省下钱来。这样做的目的没有别的,就是想实现自己争胜好强、早日实现财务自由。哪怕是一丢丢的体面生活,都可以。可是,近日入院以来,每每想起以后,我的这些举动都犹如“螳臂当车”、“蜗牛赛跑”不是?太慢太可笑了。
想我上半年有小庞介绍为银行做消杀,还挣了7800元。后到东风高中上三个月班,每月5000块钱,还够交房贷、家庭开销。好不容易九月份从徐玲手中周旋得到这个学校食堂的经营权,而如今才三月,生意刚有好转,我却骨折犹断翼。
才到学校,起早贪黑备受质疑,后由炒面带来人气有了稳定收入,不曾想又来了邻家炒饭竞争,对手激烈顽固,由早到晚不时伺机竞争,犹如攻城略地。这场没有硝烟的经营战争早已打响,我却病伤。
虽调我媳妇去,可是手慢脑钝,恐不抵。不抵的后果就是,挣不到钱,我家就没钱还房贷。我的伤需要钱来治。媳妇刚刚去不到三天,我杞人忧天啊!唉!可怜媳妇她还在哺乳不到一岁的二宝,大宝还需要她每天每顿给她做饭并辅导平时的文化课。无奈我家投奔了城市,不在农村可以靠地头收入,而如今城市生存,每天不上班,可是要座山吃空的。何况我无有家资,无有帮济。虽有岳父岳母舅倌,可是难以融度。不是我家不会事,而是他家难相融。
我有目标,好功文笔。想萧红穷极一时时,曾问桌子可以吃吗?椅子可以吃吗?我是半儒生好专营,有道是,借鸡生蛋可以绝处逢生。而我孤身十堰,势单力薄,虽有几个朋友,平日里没有深交过,如何张口。微信自有亲朋好友,可是皆有诸多理由,何以张口凭借。
我有脚有手,何以窘迫至此?或皆因买房至奴而已。或皆因买房至奴而已。买房成奴,猛与虎也!
买房后的四年前,我在学校食堂出现食品安全问题被罚款五万,后又装修房子用去八九万。至此期间不断有事且生意又一落千丈,生二宝用去一些,我又半年没工作,受疫情影响半年,又还账五千。唉,怨也!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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