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看到这个新闻,#3娃非亲生案女方要求分割房产#,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能讲出几个比这更炸裂的事情,这都归功于我小时候混迹农村情报信息站,别的小孩在玩土坷垃,丢沙包,踢键子的时候,我打小就不爱动弹,我经常和一群大娘大妈蹲墙根,尤其是冬天一蹲都是一上午,她们唾沫横飞,半个村庄的小媳妇老婆婆在她们谈吐间身败名裂,其中夹杂着一些不可言传的男女关系粉色事件。
基于小时候农村老娘们直白炸裂的语言对我思想猛烈的捶打攻击,对于男女关系,在思想上我很早熟,却又怂又好奇。
20多岁毕业进入社会,进入的行业,周围又全是30多往上甚至四十好几的初中高中毕业的男男女女,我每天在车间,流水线,车队和办公室之间穿梭,周围都是背井离乡出来讨生活的异乡人,女人在流水线一天十多个小时不停工,车队男人各个工厂之间运输短途一天两天,长途三天五天,我能够非常敏锐的感知,她们对于乏味生活之外对于情感大胆的渴望和小心的探索,某个眼神不经意间的动作。男人就是嘴上颜色不断,看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走过,就会做出类似逗弄动物园等表情和动作以及语言。某个女工以及她的姐姐和车队队长二女共侍一夫,队长有老婆孩子的事,车队某些司机,每次在分库和总库运输途中召,相互介绍的事,某个同事自己和老公各玩个的,夫妻两人姘头四人又一起和和睦睦吃饭来往的事,等等等等,我可以讲个三天三夜,男女那点事,给青春年少的我形成巨大的暴击,全部丑陋不堪。
身处这样乌糟糟的环境,开始我也差点成为动物园的猴子,全赖于小时候农村老太太们对我的耳濡目染,在这份工作中我把小时候学到的关于三个字的国粹发挥到极致,重点就是用器官形容器官,用一切带有浓烈气味的东西形容人或器官,数家谱,然后发疯,大声重复上面的三字经,抓住闹事的头头主力攻击,把一众看热闹的男男女女骂到面红耳赤,如果有下次,再重复上面的动作。两次下来我就成了单位最没素质的大学生。
在遇到富贵之前我对于两个人一起生活的事情没办法想象的,他和我完全是两种人,我们都是农村出身,他的童年是在苦难中度过,大学以及工作以后渐渐顺畅,他仍然保持少年心性,对所有人怀揣善良心意,遇到心思“恶毒”的我,仍然毫无察觉,我总以最恶毒的心思去探究他的想法,好在我足够幸运,他也足够傻足够真诚。
话说人不能享所有福,也不会吃所有苦,我吃了精神的苦,他受了生活的难,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互补。网络上太多教女人人如何“高嫁”如何“攀枝”,教男人如何傍款的信息,把感情明码标价,把自己上称打包卖一个好价钱。愿我们都能够足够幸运,一个人的时候能够精神圆满,两个人的时候能够相互成长,没有感情的时候能够相敬如宾,守住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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