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要去参加一个超级大型的表演活动。
我和一群人在一个村子里换演出服,人们是谁?不知道。我的心很定,一定是熟悉的人。去哪里?不知道。开车来载我们的好像是大哥。
我们一个地点一个地点接上一同去的人。
车子像飞机场里的接驳车,除了司机座位外,车内没有乘客座位,一个大空间。记不清我们搬了什么物件上车,好像是表演需要使用,大大小小,有许多。
我是在一个停靠点遇上了“亦师亦友”群亲爱的朋友们,还是我和她们一起候车,记不清。只记得大家都在惊叹彼此别具一格、艳丽的表演服。
周老师身着一袭红色长裙,超级长,拖地远远的那种长裙,明艳大气。有人的头饰精致庞大,整个脑袋上的饰品煞是引人注目。我穿了什么?好像是修身的民族服。
娟笑盈盈地招呼我们上车,她的笑容灿烂明媚,二十多年来都是如此。文静优雅的君缓缓上车,活泼快乐的燕呢?身边许多人相拥着上车,一时没看到她的身影。
汽车很快就启动,向前疾驰。我靠近车子左边窗户站立。不想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为了避开前面的车,司机方向盘向左边一打,拐到了道路的最左侧,我向窗外一瞥,这一眼吓坏了我。我们的汽车竟然奔驰在一条不宽阔的空中大道上,离地面几千米高,只看到下面高楼大厦微小模糊的影子。
很快,汽车又扭着身子向右边拐去,我的心都拎起来了。这空中大道仅仅就两车行驶的宽度,路面竟然不平整,铺着相同宽度的铁板,前后衔接有高低不平整,因此车子像是过了无数个缓冲带一般不停地上下颠簸。
颠簸也就算了,实在惧怕车子快速左右扭动,一不小心会整个儿甩出空中大道,坠落于万丈深渊。紧张的我试图走到司机那边提醒一下开慢一点,可车子的颠簸和拥挤,实在无法挪动步子。
车子里其他人怎么样了,那些物品怎么样了。我迅速用大拇指和食指掀开了车顶,一看,东西都倒向一边,压在了另一头乘客的身上,哎呀,他们还好没事吧。将大件物品靠一边放好,发现小小的乘客似乎都睡着着。
咦,我怎么变成一个巨人,汽车和人像是乐高玩具。
……
一个刹车终于结束了车内我的提心吊胆。我们来到一个银白色巨大的、现代化的水晶宫殿前,中间有一个宽阔蜿蜒而上,闪闪发亮的水晶台阶。
人力局的陈科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在负责这次活动?
大家盛装向前走,互相不说话,但是能感受到大伙都很喜悦。
我们随着人潮向前迈步……
我们又被地面输送带,像机场内自动转动的步行带一样被往回送。演出结束了?记不清。
深刻记得的是周老师的红色长裙被夹进了输送带,一截又一截。我想伸手去把裙尾抓出来,始终凑不上去,又不敢用死力,怕扯破了裙子。
有点儿为周老师着急。
她先到水晶宫殿前,跨下输送带,裙尾果然断了,一身长尾裙变成了及鞋跟的裙子。她全然没觉得有问题。那好吧,我也不着急说了。
我走下输送带向她走去,陈科竟然在一旁拉扯断的裙尾,无果。他便转身也走了。
我们一群人向前走去,走到哪里?不知道。
——醒来后,最揪心的就是汽车在空中大道上疾驰那会的害怕。马上记录下这“真实”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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