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
我爱这种处境:总有人爱的寂寞,
爱的妥协,
爱到了这个
存在于眼前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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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爱美丽的傍晚?
随便都可以爱和爱的自由。
爱,比如云霞和三千里的红诏。
我在你爱的无可奈何的时候爱,
这种回声般的爱的一般。
夜,是空。
它作为自己,它自我
多么矜持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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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形象在寻获里面,
在夜里。
在语言以尝试的态度,
兼具小心翼翼,
它们在树梢荡起了阵阵摆动,
这些测试东与西的,有时候
也测试黄昏的日落
像一种极其错误地后果
在于难以理解,
如果是这样被理解的耐心
像从错误到正确一样,
我相信所有热切的心来自于急切,
我相信我会有意识的错过了你,
从更加到浅薄,
那些绯红的表面有时候真真正正的误解了我。
《搬山记3》
我怀疑他说,撕裂的声音不同。
我怀疑真的时候,
真由假而来。
如此的辛苦的历程,
使得我们对于不由自主的怀疑
感到了羞愧。
对于历史这种经由人杜撰的东西,
我怀疑人被怀疑的历史日久弥新。
一直被怀疑,
有时候当我说起了某个事物。
在戛然而止之中,发现是肤浅的,
说发现只是道德的自我拷问。
而分明一个囚徒对待历史的错误
就是我的错误,
对所有不回头的人儿产生了共鸣,
是我的,没有穷尽和语言之死的
兄弟,乡亲,邻居。
我在阳光下面为遗忘而努力,
我是民族的先祖
磨灭于无法被考证的情愿。
《十月有水》
十月有水,
但如果只有水,
就是有水的孤独。
如此形象的只存在于水了
如此形象的一双手,
为追求无形而穷尽一生。
我轻易握住了你梦寐以求的水,
我把拥有的水赠予你。
语言只是攀谈的回声,
沉默没有意义。
我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盼望孤独的人不会走向真的孤独。
我亲眼见证着,一言不发
水因为我的馈赠而破开
在四散里面又是了另一番景象。
在你的脸庞上面,流溢着
多么无可奈何的水。
《十月天高水长》
十月天高水长在于物端
十月倾斜的时候,
你动身。
十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一个十月等于一个你。不会
更多,也决计不会再少。
语言在地上,星星幸免于难。
呵,难不成一切如此迅速的
就把命运给照见?
十月之人,脸庞上面布满倔强和不甘。
我知道那是为逃避刑罚和罪责,
那是苦苦哀求更深更虚假的,另一种形象。
我知道,
世界颠f了,反转了,
充满了世界的回声的语言的颠d了。
活在重复里面的人是你,
你是青草,沿着青草,
你是牦牛,沿着牦牛,
你是雪山。
需要一场封闭,它绝无仅有
它超出了语言本身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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