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又要来,昨夜降温,冷风在窗外呼啸。婠婠在爷爷奶奶家留宿,我独自入睡,反倒睡得并不安稳,梦境纷纭。
一个持续的伤心的梦。梦见因为和苏都工作忙碌,无暇顾及婠婠。小婠婠默默收拾自己的衣物和玩具,对我说,我去姑奶奶家。我忙着手上的工作,并不十分留意地点头同意。
等工作告一段落,突然意识到婠婠不在家已经好几天,才想起她去姑奶奶家,是要坐火车去的。姑奶奶有接应她吗?她有带电话手表吗?!我的心突然猛地揪起来,在家巡视一圈,发现小家伙几乎没带什么行李,衣物没带几件,电话手表没带,只带了自己的粉色小兔子和一件外套。
我赶紧打电话给姑姑,姑姑惊诧地说:“我不知道婠婠要来我们家呀!”我吓得瘫坐在地上,之后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她,恨不得要全世界陪我一起找到婠婠。
梦中失去珍爱的痛彻心扉把我惊醒。明知道是梦,却还是心痛难耐,黑暗中睁着眼睛想了好久,反复告诉自己,这只是梦,梦是反的,现实生活中我们都很爱婠婠,都在关心她。
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一直残留到现在。我想,这就是身为母亲永远难以剥离的牵挂:无论孩子在哪儿,无论她过得怎么样,你总是心疼,总是不放心。
有多个孩子会好些吗?我曾经问过母亲,母亲说,不会,多一个孩子,就更多一份牵挂,每一个你都不会放心。
孩子真的就是那个甜蜜而沉重的锚,把女人本来轻盈自由的灵魂,牢牢地栓住了。
昨日的晚霞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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