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住在快捷酒店, 空间里没有一丝甲醛的气味, 也没有靠床的插座好让我插上笔记本电源. 除了我们, 这里再没有别的住客, 我们并不知身在何处.
昨夜崔怡被大客户嘲笑身上汗毛太长, 于是用我的剃须刀剃光了腿上的汗毛, 但她仍觉得自己不够光滑.
这么接地气的酒店居然没有wifi. 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有wifi, 我和崔怡怕是永远也说不上几句话, 而今天, 我几乎有点了解她了.
崔怡刚结束她的长篇大论. 她是一个基金经理. 她说, 股市会继续坏下去, 会有更多的股灾, 更多跳楼的股民, 也会有更多的"韭菜"入场.
不论GDP怎么增长, 股市都不会有什么变化的迹象.
中产者的财富已经得了癌症, 吞噬着家庭的灵魂, 创业的英雄们已经被屠杀, 或者正在自杀.
杀人的, 不是财富的流逝, 而是财富的泛滥.
我们必须保持队形, 步调一致地朝着无产者的人流中奔跑. 不要想逃脱, 每一代人的宿命从来不会变化.
到了夜里, 我看到崔怡半裸的胸部, 差点流了口水, 一直犹豫是否应该摇醒她, 好中止掉她如雷的鼾声, 谁能想到一位纤细的美女睡觉是这样的惊天动地.
她睡梦中翻了一个身,一条腿压在被子上, 在地灯的映射下闪着圣洁的光.
我在想象昨天他的客户是怎么样对她的, 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所谓领导, 我怀疑他们是否有足够的精力来应对崔恰的攻势.
我拍了几张她的睡姿, 想在朋友圈发点什么来吸引赞许, 然而文字真的很难拼凑, 我竟然这样不知不觉睡着了, 手机全然没有充上电.
在梦里, 我看到崔怡没有疯, 全然是一个幼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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