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了一针冬眠灵,打了麻醉药。慢慢的变困,慢慢的麻木。
可我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听到手术器械的撞击声,听到两个男医生的调笑声,然后,我并未受伤的大腿被反复摸了几下,又是一阵轻笑,我睁不开眼,张不开嘴。我告诉自己应该睡觉。
手术终于结束,我仅有的两个朋友来看我,问我这算啥手术,为啥在脚上坠两块砖,问我还疼不疼,问我咋把嘴里面卡坏了。
回来的路上,因为太疼了,我就死死咬住下嘴唇,我也才发现下嘴唇里面被我咬出个大血泡。骨头错位了,这是用砖的重量让错位的骨头复位。你们帮我看看,我的大夫叫啥名。
今天,我己经不记得那大夫的名字,但我如果再回去那医院,一定一眼就能认出他来。希望他在错误的路上没有走的更远。
住院期间,我爸来看过我一次,买来很多水果,还给了我一对从外地带回来的鸡血石手镯。我不喜欢那手镯,但我喜欢有人惦记着我。
住院那些日子,其实挺幸福的,有那么多人来看我,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嘘寒问暖。
我在住院的日子里,一天天捂白,一天天变瘦,常常趁我妈不在的时候,悄悄抹眼泪。天天求老天爷,别让我变成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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