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就是一团混沌，还是所谓的“二级”混沌系统，历史是无法解释、无法预测的。混沌系统分成两级，一级混沌指的是“不会因为预测而改变”。例如天气就属于一级混沌系统。虽然天气也是受到无数因素影响，但我们可以建立计算模型，不断加入越来越多因素，让天气预报也越来越准确。二级混沌指的是“会受到预测的影响而改变”，永远无法准确预测的。
我们究竟为什么要学历史？历史不像是其他学科，目的不在于做出准确预测，不是为了要知道未来，而是要拓展视野，要了解现在的种种绝非“自然”，也并非无可避免。未来的可能性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举例来说，研究欧洲人究竟是如何控制了非洲人，我们就知道种族歧视绝非自然或无可避免，而且知道世界大有可能是完全不同的样貌。
作者提到历史女神克丽欧，这里顺便科普一下：希腊神话中，缪司女神是有九位的，分别是掌管史诗的卡莉欧碧（Calliope）、掌管史学的克丽欧（Clio）、掌管情诗的爱拉脱（Erato）、掌管抒情诗的尤特碧（Euterpe）、掌管悲剧的梅尔波曼（Melpomene）、掌管圣歌的波丽海姆妮雅（Polyhymnia）、掌管舞蹈的特普西可儿（Terpsichore）、掌管喜剧的泰丽儿（Thalia）、掌管天文的乌拉尼雅（Urania）。她们的母亲是记忆女神尼莫西妮（Mnemosyne），父亲是则是好色的宙斯（Zeus）。她们的名字本身跟英语里“music”的词根有联系，可见古希腊人的观念中才华与音乐之间的关系密切。她们也常跟古希腊神中最的阿波罗（Apollo）联系在一起，经常能看到阿波罗坐在众缪司中间无比享受地弹琴唱歌儿。另外缪司女神的报复心理很强，如果一个凡人胆敢挑战她们，那他的下场一定会很悲惨。
总之历史如何发展为什么这么发展没人能给出确切的定论，就像没人能确切判断一个孩子将来一定长成什么样子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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