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皇帝师父问我,她有个朋友,冬天很怕冷,有什么办法缓解。经过了解,这位小姐姐是75年的兔子。很胖,但很怕冷,而且敏感,除了我皇帝师父,没人敢跟她开玩笑。
我给她提供了简单粗暴的方法,但依然建议她找合适的老中医进行调理。
敏感的人,都是容易受伤的。容易受伤的人一般就很在乎别人的看法,简单来说,就是活在别人的嘴里和眼睛里的人。
虽然,简单粗暴的方法我给了她,但其实自己一直心中隐隐作疼。曾经,我何尝不也是这样的人?
我记得高考完,我就做了个小手术。但爸爸是直接带我去广州的空军医院做的,他说这家医院他才信得过。
躺在手术桌上的我,还挺小的。但经过高中三年的自我成长,其实是知道自己当下的伤痛都是因为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太在乎别人的评价搞得自己神经兮兮所致。
毕竟是顶着自己在乎的一个家族,不,包括外公家那边就是两个家族的压力去读的高中。没有人支持我考高中读大学,那三年自己闷头学习,唯恐考不上大学。
连回家,都害怕看到亲人们探寻的眼光,更怕他们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而最怕的是听到他们说如果考不上大学,就是把父母的血汗钱扔到了咸水海……毕竟当时我的成绩读高职或者高技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但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勇气,考大学的念头如磐石一般不可动摇。可心性依然脆弱,害怕对不起父母,也害怕不能考上大学,让他们颜面无存。
于是,无名的紧张导致神经衰弱,三年没法入睡。引发的偏头疼,至今依然时常出来困扰我。
过度紧张,肠胃的问题也陪伴了我三年,不,胃病其实至今也时常出来提醒我:别人的眼光和评价真的不值得我们给予一份一毫的关注。哪怕是来自至亲的,如果只是伤害,都一文不值。
也许手术桌的冰冷,或者最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刺激,仿佛从那之后,我身体中藏着哪吒的那一丝精魂就苏醒了过来:我命由我不由天。
既然这样,根本无法与自己的灵魂镶嵌的眼光,又或者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任何助益的好坏评论,又有什么值得挂怀的?
从那之后,我与父母的关系虽然不能说亲密无间,但绝对是可咸可甜的。分开时想念,相聚时平和,必要时也会因为观点不同彼此吵架生气。
但以我老爸的话来说就是:“父子没有隔夜仇。”其实有的,有时我会任性地第三天才和他说话,但再也没有高中那三年的疏离和紧张。
渐渐地,我的偏头疼进入可控的频率或者说程度,胃痛也甚少发生,偶尔作死吃错东西引起的不算。其实,我们与父母的关系,影响太多我们的健康,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所觉察。
与父亲关系紧张,我的头就不灵清的;与母亲关系异常,我的胃就会难受。人身八卦,乾为首,坤为腹。可想而知高中三年,我怎么会好呢?
父母就是我的天和地,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否认甚至不自觉地斩断我与生命出处的联系,这不就是自讨苦吃吗?
所以,当贝贝查出是肠胃有问题时,我是非常难过的。我以为前几年木头对我的伤害,我已经尽力在孩子那里过滤了。但经过沙盘游戏,我才知道他一直担心我,一直害怕失去妈妈。
母子连心,才伤他致重。不过幸好发现及时,我会让他感受到妈妈没那么脆弱。当我请他再给我一个机会一起成长时,贝贝哭得很伤心,我把他拥进怀里,我相信我们可以的。毕竟,我们深爱着彼此,也在各自的生命里自我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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