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已经持续三个多月了,这期间我也没发过任何有关的文章,一是我对我的祖国非常有信心,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发什么议论。二是这些日子里,我国人民这里也包括我的亲人,前赴后继与疫情斗争的历程,让我只剩下了感动。
但从疫情本身看,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疫情已在全球蔓延,几乎势不可挡。在我们以自己的方式基本控制疫情的同时,反观近期国外的疫情发展,却刷新了很多国人的“三观”。从网络上的各种消息看,我们非常难以理解国外,特别是西方发达国家近期对疫情的反应。在网友们的诸多质疑声中,最高亢的那些声音几乎都集中在西方民主制度的弊端上。这里我也有些个人的不成熟的看法,希望能和小伙伴们讨论。
既然大家都在声讨西方的民主制度,那我就先从这里谈一谈。首先,西方的民主制度其实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表现,根在古希腊。但我们如今说的一般都是指近代的西方民主制度(后面提到的民主都属于此类),这和古希腊的民主制度已截然不同。其次,从这种民主制度的发展来看,我们可以发现,它是伴随着西方近代资本主义制度共同发展的。难道这只是一种巧合吗?这里就有必要说一下两者的关系了。
要说资本主义的发展,那真是一出精彩绝伦,跌宕起伏的大戏。作为一个从小就受马克思主义熏陶的中国人,我们对资本主义制度再熟悉不过了。这种社会制度最根本的一个特征就是资本。马克思告诉我们,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上,与这个世界上所存在的一切,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生存。而资本的生存方式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增值。如果资本停止增值,那么它就变成了一种消费基金,也就标志着它的死亡。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资本也不例外,而资本的小弟正是西方民主制度。
那为什么说西方民主制度是为资本服务的呢?这就要先谈一下权力的问题。马克思说资本(我们也可以通俗的说我们口袋里的钱)是社会权力,是权力的异化。拥有资本越多的人,社会权力也越多。你拥有的钱越多,别人为你服务的动力也就越大,反之亦然。而在资本主义之前,我们知道权力集中在一个特殊的群体,这个群体包括世界上各个国家中的皇帝、贵族、庄园主或我们的乡绅等,同时这些拥有权力的人也同样需要金钱。此时,我们的主人公“资本”登场了。
在传统的权力者之下,有这样一群人,他们通过辛勤的劳动、谨慎的经营养育着“资本”。随着“资本”的成长,他从当权者手中不断地换取权力,渐渐的,养育他的人民生活越来越好了,社会也进步了。但与此同时也带来了矛盾。虽然“资本”这个小家伙的出场谈不上轰轰烈烈,但却以水滴石穿的功夫在改变着我们这个世界,但它所用的水却是血水。同时也为我们带来了一整部世界史,如世界航海大发现或者说世界航海大殖民。也为自己量身定制了一位得力干将——“民主”,如英国大宪章的签订。
虽然“资本”这个小家伙在欧洲可谓如鱼得水,被喂养的白白胖胖,可“资本”这个出生在中国的孪生兄弟却有些多灾多难。本也想学着兄弟那样来个水滴石穿,但因为除了出生就有点水土不服以外,还摊上个有极端暴力倾向的中国式大家长。我国古代大多数朝代统治者都极力打压商业发展,并且成效显著。这成功并不是意外惊喜,而是来源于我们自秦以后建立起来的强大中央集权国家,这是西方国家根本没法比的。在历代统治者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皇权更加稳固了,但同时也阻碍了社会的发展,使中国底层老百姓长期遭受贫困和压迫,时时生活在死亡的边缘。而中国的这位“资本”小朋友,别说为自己量身打造“民主”这个小弟了,就连自己也几乎胎死腹中。
转眼间我们来到了清末,这时期西方的“资本”在美洲金银和工业革命这两个小弟的帮衬下,已经羽翼丰满,长得孔武有力,并由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乖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巨兽。在横扫全球的同时,还忽悠养育他的衣食父母们支持自己为中国孪生兄弟打抱不平。并实实在在的为兄弟出了一口恶气,把我们这个垂垂老矣的大家长打的放弃了人生。这个时期的历史大家也很熟悉了,这个时期中国的悲惨境遇有很多学者做过分析,但是根本问题就是我们之前说过的,是资本的生存法则。当西方市场已经无法满足资本增值的需要时,它必然会向外扩张。就当“资本”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全球时,有一个人用一支笔阻止了它,并将它打回原形,他就是马克思。
上面两段情节虽不严谨,但也基本说了个大概。这里小结一下,在资本生存的权力与传统权力此消彼长的不断博弈中,民主来了。而当这种博弈产生的矛盾达到一个极端的程度并且不可调和时,革命来了。当资本面对一个全新市场却无法进入时,征服的铁蹄也来了。马克思说过:“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起到过非常革命的作用”,它也极大的提高了西方人的生活质量,推动力社会的发展,但“资本”的每一刻成长也都伴随着其“父母”的血和泪。同时我们从这个过程中也可以清晰的看出,西方民主在资本生存的权力争夺战中起到的作用,它是为资本的生存服务的。
如果大家认可我的这种观点,那么在解释西方面对疫情的态度时就很简单了。如果按照我们控制疫情的办法,那么西方国家首先就将面临一个问题,就是生产的停滞,消费的萎缩。这将严重威胁到资本那本就细若游丝的信用链,这对于资本来说是致命的,所以资本就会用民主这只强有力的武器为自己的生存斗争。这就是我的理解。
不过资本的生存还有一个必要条件,那就是社会的稳定,当这个威胁超过病毒的威胁时,资本自然就会按照生存法则自我调整。所以说西方的根本问题是资本的生存问题,并不是民主制度的问题。目前西方的状态则是一个资本自我调整自我适应的状态。而今后再次面对此类事件时也必然会再次经历这些过程,因为资本的这一自身矛盾是无法调和的,同时资本也将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存在。
最后,我们国家抗疫工作为什么做的这么好呢?自改革开放引入资本以来,我们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民生活水平有了极大的提高。就如同当初资本在欧洲出生时一样,这当然是由资本的生存法则所决定的,如今它带来的弊端其实同样是由这种法则所决定的。资本是没有感情的,它就如当今肆虐的病毒。在资本主义国家中,资本的生存是几乎没有任何限制的。而在中国,资本的生存是被我们中国人民所制约的。就如同我们成功的抑制了病毒的肆虐一样,这40年来,我们也成功的限制了资本的兽性,使其变得相对温和,一定程度上阻止了资本的肆虐。让它作为一种工具,尽可能多的为我们中国的老百姓服务。
通过伟人智慧的双眼,我们得以一窥资本主义制度本身的矛盾,“资本”赖以生存的脐带终将成为其索命的绞绳。至此,上半场的剧情也该结束了,虽然限于篇幅无法深入讨论,但路还很长,而下半场你我都是剧中人。
赵勇
2020年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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