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無任歡迎對號入座,只要你妳覺得我說的是你妳,就隨便挑個位置坐下吧。
再把話分享給你妳想說的誰誰,別學我。
有話好好說。
還記得某天夜裡,發狂似的想把一張紙找出來(結果就好像被天父藏起來了一樣就是找不到),另外一張我用淺黃色寫的東西從抽屜的縫隙裡掉了出來。一張很白很工整的單行紙,用著很淺很淺的黃色筆,寫了一段不知道要給誰的話。那些字都寫得很擠,我想當時的自己是並沒有打算給誰,因為也給不了,當然也沒打算給後來的自己看,因為真的很難看得到。
反正後來我還是看明白了當時的自己想寫甚麼了。當下只想著,下次還是別裝了,要寫也要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明白,因為我想,即使明知道想給的人不會看到,其實還是希望他她可以看到的。
剪開一層層的包裝裡,可能只留下一堆過期發霉的廢話。不知道從甚麼時候(其實知道)習慣了把一堆生活的片段儲起來,總是覺得有機會就要跟誰說,還用備忘錄寫下來生怕忘了說,也會用本子把誰說過的深刻的話寫下來,好好紀念,重覆地翻看,好像誰從來不曾離開過。我總是不會急於對別人說自己的事,也許是因為覺得總會有機會說,總會有誰聽吧。所以有些突如其來的告別,總是無法好好地準備。
最後自己一行行地,把它們刪去。
其實誰的故事、我的誰、她他、你的誰,都只不過是誰的代號,也許真有其人,也許沒有,也許活在我的夢和幻想裡,也許只是劇情需要。
杉杉說,要把自己的密碼和盤托出。不能明白戀人,至少能讓他明白自己。
我想了很久,如果有一天使者突然來訪,我可以怎樣把還沒說出來的一切用可能的方法記下來呢。
也許都在我寫過的東西裡吧,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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