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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甚解的读书笔记(1)

不求甚解的读书笔记(1)

作者: 瓜嚷瓤攘讓 | 来源:发表于2019-09-30 21:17 被阅读0次

    读书笔记

    《人类尸体的奇异生活》

    美 玛丽·罗琦 译 王祖哲

    2013年出版,作者卫斯理大学心理学毕业,风格幽默的科普畅销书作家

    2019/9/30

    在我看来,死与泛舟湖海实在相去不远。你大部分时间躺卧着,大脑关了开关,没有很新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事儿指望你去办。由此我猜想,身为一具尸体,能够做某种新鲜有趣的事儿,某种有用的事儿,那干嘛要成天躺着呢?

    有人与我持不同论调,他们觉得,除了把死者埋了或者烧了,其他的处理方式全都对死者不敬。因此我猜,他们认为写死人的事也是不敬,觉得本书无礼。

    事实上,这本书写的不是正在死的那种死。死,撒手人寰的当下,失去你爱的人或者你自己即将离去,这没有什么好玩的。这本书写的是已经死了之后的状况。

    我有这种感觉,不是因为去看(亲人尸体捐献)就是不敬,而是因为我在感情上无法把尸体和才离世的那个人分开。

    那个星期(作者母亲离世),是一些小事让我伤怀:在收拾妈妈的衣柜之际,我们找到了她在宾果游戏里赢的筹码;从她的冰箱里清空了14包她亲自包起来的鸡肉,每一包上面都贴着标签,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鸡肉”,还有她爱玩的填字游戏。看她的尸体,只感觉奇怪,但真的不伤心。那不是她。

    不求甚解的读书笔记(1)

    人头,体积和重量与一只火鸡大体相同。

    对大多数医生而言,跟尸体打交道的困难之处,可以用大多数人更愿意吃猪肉片,而不是从整只烤乳猪身上割肉来解释——它们看上去太像人了。(解剖室里)头和手常常被包着,直到进行到它们的解剖,“因为那些部分让你看到了一个人”。

    《死亡、解剖与穷人》里写道“解剖需要解剖学家有效地终止或者抑制许多身体反应和情感反应”。

    尽管医生们并不以切割死人头为乐,但他们很珍惜做练习和探索的机会。“在手术过程中,你总是看到某种你拿不准的组织”一个医生说,“我带着4个问题来到这里”。

    由皮肤、脂肪、肌肉和筋膜构成的人类面颊,早先的整容手术,仅仅是把脸皮提上来,缝到固定的地方,而现代整容要提拉4个的解剖层面。 “比较老的技术是,医生把全部剥下来,都展现在他们眼前,而内窥镜在整容手术中的应用,使得如今要想知道你看到的是哪一部分,不那么容易了”马里兰大学医学院老师说道。

    他还为我解释了大多数被捐赠遗体的去向:每当有尸体来了,解剖室有第一优先权,然而在这以外,即便有富余,医院一般也没有可以接纳的基础设施——手术练习室。因此在医院,学生们观摩有经验的医生做手术,而后被邀请做些缝合一类的简单操作,逐渐到比较复杂的步骤,“基本上是边干边学的学徒工”,而不是做手术练习。

    19世纪的手术教室有“剧场”的雅号,从某位解剖学家传记中可见一斑:在一次拥挤的解剖课上,一位热心的看客,为了看得清楚,从他的椅子上跌到了解剖手术台上。

    在19世纪的教学医院里谋个职位,得靠亲戚。1828年的一期医学杂志刊载了胡作非为的手术案例,其中详细讲述的一位医生,是大名鼎鼎的解剖学家的侄子,当着200多位同事、学生和观众的面进行简单的膀胱结石移除。

    病人的双手绑在脚上,膝盖被固定在脖子旁,在手术台上苦挨了一个小时。医生动用了勺子和好几把手术钳,和“可怕的挤压,挤压会阴部的手术钳”,用尽一系列工具却不能成功之后,医生甚至用了他的手指。

    “啊!算了吧!求你让它待在里头吧!”

    病人耗尽了忍耐力(没有麻醉)。

    但可怕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医生不肯罢手,咒骂着,在用手指掏挖了令人尴尬的好长一段时间后,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和其他先生们比量手指,看他们谁的手指头更长”。末了,他又回到了他的工具箱,用几把手术钳,征服了那块“不比一粒普通豌豆大”的石头,并把它举过头顶炫耀。

    而我们可怜的病人被推到一张床上,由于感染死去,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他在29个小时里遭了什么罪。

    但凡有可能,病人得不惜代价离他们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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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胖瓜,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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