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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中的那份感动——读《青铜葵花》

苦难中的那份感动——读《青铜葵花》

作者: 木铎的召唤 | 来源:发表于2017-06-21 15:33 被阅读351次

    整个下午,整本书,曹文轩纯情唯美的文字,能让已然麻木的心给感动个稀里哗啦,被善良感动,被亲情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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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早已埋没了人性的光芒。然而时常读读这样唯美的文字,再体验那样久违的感动,真是好的。没经历过那样的年代,却经历过接近那个时代的生活。无论多大的灾难,无论风雨怎样的狂怒,能摧毁了的只是房屋,却摧毁不了那房屋里的人。无论哪时,坚强与爱,都是人生存下去的最强有力的保证。

    葵花,一位知青的女儿,只有5岁,就赶上了上山下乡的时代洪流,跟随画家的父亲下乡锻炼来了。由于母亲病逝,5岁的葵花在父亲劳动的时间,孤独便一直与之相伴。“葵花的孤独,是那种一只鸟拥有万里天空却看不见另外一只鸟的的孤独。”能与葵花对话的,只有路边的野菊花。

    青铜,大麦村的一位善良纯洁的少年,芦苇荡的那场大火,把年幼的青铜吓成了哑巴。从此芦苇荡有了一位与自家水牛相伴长大的男孩,芦苇,大河、水牛、蓝天就是青铜的世界。青铜,就是大自然之子。“青铜很孤独。是一只鸟独自拥有天空的孤独,一条鱼独自拥有大河的孤独,一匹马独自拥有草原的孤独。”能与青铜对话的,是那头虔诚的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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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的一次意外,青铜将落水的葵花救起。

    从此,河岸这边,每天准时出现翘首以盼的葵花;河岸那边,准时出现骑着水牛目光急切的青铜。孤独的葵花与孤独的青铜开始了眼神的交流,心灵的默契。

    “葵花坐在老榆树下,将下巴放在屈起的双膝之间,静静地望着河对岸。”

    “青铜看上去,与往常的放牛也没多大的区别,照样地割他的草,照样地指点牛该吃哪里的草,不该吃哪里的草。但是,他会不时地抬头,看一看对岸。”

    这是一个无声的世界。“清纯的目光越过大河,那便是声音。”

    “一天过去了,当太阳沉到大河尽头的水面上时,两个孩子开始往家走,葵花一边蹦跳着,一边在嘴里唱歌。青铜冶唱着歌,在心里唱……”

    爸爸与葵花,在爸爸那次的葵花田的写生之后,“是生死之约,不解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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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花成了孤儿之后,大槐树下,便是她求生之路的开始,那样的情景,读着读着,忍不住潸然泪下。那样艰难的岁月,活着真不容易啊。面对美丽可爱的女孩,善良的大麦地人无不显出无比的同情,可是谁也没能力再多给一口粮,人们只是在叹息着命运的不济。村子里最贫穷的青铜一家了,在青铜的倔强下,最终咬着牙领走了葵花。从此,青铜葵花这对苦难中的兄妹俩,在艰难的岁月中,亲情已将他们溶成一体,不可分割,坚强快乐地活着。

    是的,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将原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苦命的孩子连在了一起,成了相亲相爱的兄妹,一起淌过那苦难的岁月,大麦地的芦苇荡在无声地见证着。在至亲至爱的家庭里,饥饿、疾病、死亡根本就是望而却步,几年过去,他们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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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故事的结尾,作者还是将他们无情的分开了。为了葵花的将来,葵花要回城了。两个孩子躲了起来。可是毕竟是孩子,妈妈用谎言支走了青铜,让城里来的阿姨带走了葵花。青铜情感的天空塌方了。

    “葵花走了之后,无论刮风下雨,青铜都一整天坐在草垛上……谁都发现,他瘦了,瘦成了猴。”

    “他慢慢地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醒过来了,他靠着草垛,慢慢地站起来。他看到了葵花——她还在水帘下跑动。他张开嘴巴,用尽平生力气,大喊一声‘葵花——葵花’。”于是,故事的结局由嘎鱼向村里人宣布:青铜会说话了!

    擦去两颊的泪水,我是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奇迹的。这美丽的痛苦,这样的结局真好。

    (2010年10月)

    (发一篇旧文,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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