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折射了太阳光,形成的彩虹,映在了花瓶里这枝干枯的莲蓬上,被女儿发现随手拍下了这张照片,特别有美感,于是就要来放在我的日更里做配图。
母亲这次回来复查,总是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我提出来找中医给母亲调理调理。曾经父亲坚持脱髓鞘只有西医治疗是最稳妥的,这次父亲同意了中医调理,然后逃离似的订了动车票独自回去,把母亲留在了我这。
母亲从去年九月得了脱髓鞘之后,几乎就不做家务了,就更不做饭,所有的这些全部都落在了父亲一人身上。
在此之前,这些全都是母亲承担,母亲没上过班,一直是家庭主妇,做这些也就成了理所应当,父亲对这些基本是不粘手的。
突然身份来了个互换,父亲估计也很不适应,要做这些,还要照顾母亲的情绪,尤其是父亲还是神经比较敏感的人,估计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也是过的很辛苦。
母亲来了一周,先带她西医复查,调整了用药,又带去看了中医,开了中药。中医说母亲太虚了,毛孔收不住,就会比常人容易出汗。因为毛孔收不住,寒湿风邪这些都会往身体里进,先要给母亲补一下,然后再排寒湿。中医给的建议是要多运动,对脱髓鞘恢复有帮助,给开了中药回来吃。
回来像哄孩子一样的哄着,母亲早晨会去楼下小操场上溜达几圈,然后器械上活动一下,回家就躺着,说浑身没力气。
自己的母亲怎么办,自己宠着呗,没力气就啥也不用干,每天早晚饭做好端上餐桌才叫她起来吃,中午女儿会给热好午饭,水果都是洗好切好端上桌,早晚的中药会给热好,晚上会给煮好中药包泡脚,也不用她洗碗,不用她干任何家务,她只负责洗洗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就这样每天下班回来,还是说不舒服,没力气,胳膊疼,浑身骨头缝都疼。工作一天,回来还要打起精神伺候母亲,终于能理解父亲逃离似的离开了。
周末又找了位针灸大夫,想试试看能不能缓解母亲的疼痛。针灸大夫离家很远,需要穿越大半个城市,大哥接送毫无怨言,这个针灸大夫也是大哥帮忙联系的,大哥和女儿就是我最大的底气,要是没有他们的主动分担,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
针灸暂时看对母亲的胳膊疼是有所缓解的,但也是慢功夫。针灸大夫给的意见也是要多配合运动,要多干些自己力所能及的活,摘菜,做饭,简单打扫卫生,都可以让母亲自己来。还好一顿批评我,说我这样什么不让母亲干才是不孝。
细细想想大夫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根深蒂固的认为,自己什么都替母亲做好才是孝顺,但母亲的身体确实需要多活动多锻炼。道理明白了还是不打算让母亲在我家做什么家务,但对她的运动量提出了新的要求,每天除了早上去操场运动,晚上也要去运动。
和逐渐年长的父母相处,需要学习的确实很多,包括自身心态上的调整,都需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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