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了,再没有爬树了。
小时,无论爸妈叔辈说爬树多危险,总是经不起树上成熟果实的诱惑,斗胆前往。双手抱紧树干,双脚夹紧树干,手往上拉,脚使劲蹬,一拉一蹬,无数次反复,爬上树梢,独享那成熟的果实。随着年岁的增长,对树上的果实也没了小时的欲望,对树上的鸟窝已没了向往,对树上的蜂窝更是不敢前往。
那日,天气晴朗,领着儿子前往,松树令我神往。安全预案全无,小儿要我上树,摘下松果探其能否入口,心中犹豫之际,抓住这次机会,想小儿已失母,未来道路棘荆坎坷无数,何不示范爬树?给儿子讲清爬树的要领,小儿明白爬树的注意事项,我纵身抓住牢实的树枝,脚一蹬,迅速地离开地面,随着儿子连声的爸爸小心,我也站到树枝密集的树干中上部。儿子一边要我摘下干枯的松果,一边拿着手机记录下我中年的神气。当我每次摘下松果时,儿子开始问这问那,如何剥开松果,享受松果,我说松鼠是怎样吃的,你就照着吃吧!儿子小心地掰开一粒,用嗑瓜子的方法咬开松果,可惜干枯的果实无味,儿子叫着说这没什么吃法。我又从树上摘下一些不知如何形容的松花,在儿子面前,放一点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嚼起来,儿子一看,以为什么美味,从我手中抢去,放一点在嘴里,然后大叫着:难吃难吃,我笑着,孩童般跳着,骗儿子的感觉真好。父子俩在那块草坪上追打起来,他说我骗人,我说谁让你馋嘴?
争斗之间,我得赶快收拾闹剧,被教育局安稳办知道了,不知如何定性我们这次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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