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又梦。
那或许是一段属于其他空间的故事。
而现在的我,既是经历者,也是旁观者。只不过在那一刻,我与另一个世界的我重叠,以另一维度的我的身份出现。
梦很简单,也很奇幻。但在梦里,身边的人那般真实,一时竟让我分不清梦与真实。
一下午的雨,半下午的梦。断断续续,断断续续。
最开始我出现在哪里,我已记不清了。模模糊糊是一条废弃的公路,一眼望去,一望无际。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下一刻,我出现在了我家的老房子里。
大伯交给我一串家里的钥匙,一个盒子,交代了几句,便走了。而我把钥匙放在我的衣包里,盒子我胡乱丢弃在堆满衣物的凉板上。
二姐叫我,她的两个孩子喊舅舅喊个不停。我笑着,逗着小孩,完全不记得大伯给了我一串钥匙和一个盒子。
雨还没停,我闹钟响了,这几天特别嗜睡,下午两点多完全醒不过来。闹钟响了好久,我才关掉,迷糊中,我听见谁在给我妈打电话,而手机里放着的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我又回到了老房子里,我坐在凉板上,端着手机玩着游戏。一个打着赤膊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我同学,我没有去想他出现在这里合不合理,只是他挺着肚子,身上长满了痘,看过去,怪吓人的。听闻最近有一种传染病叫猴痘,莫不是感染了?
我没去问,从始至终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他仿佛就为了站在我面前,让我看他一眼。
我居然想笑。
父亲来了,他和爷爷一起的。
他们表情凝重,我还没意识到问题出现在我的身上。直到父亲问我大伯给我的钥匙呢!我竟不记得,回想了好久,才说那是梦,我没见过大伯云云。
父亲又问我,我在梦里把钥匙放在哪里了?我出奇地立马想了起来。我拿起我的黑色衣服,摸了摸衣包,果然有一串钥匙,是我家的。
我又去翻凉板上的那堆衣物,果然,还有一个盒子。
这……我很疑惑,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除了是梦的可能,我最近还在什么时候和大伯见过。但钥匙和盒子是真实的。
父亲说我确实是在梦里见的大伯,是大伯把我唤回来的。我可能陷入了一个未知的空间,无需睡眠,只要那个空间召唤我,我就会去。他和爷爷之所以这么紧急地找我就是因为这个。
父亲又说,钥匙和盒子很关键,这将是我能否逃离那个未知空间的关键所在。
我这才想起,我确实在一片荒凉,一条不着边际的公路上走了许久。我没去问钥匙和盒子是干嘛用的。也没问大伯为什么能把我唤回来,我只在想,那个地方我还的去,那一片荒凉我还得面对。
我醒了,身子软绵绵的,这是睡了很长时间的症状。
我看了下手机,已经三点十二分了。我的眼睛还在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梦已经梦了许久了,梦里的故事,有了开始,却续不上结局。
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竟又醒了。我看了下时间,三点二十,这才过去八分钟而已。
雨依然在下,我不再续梦,因为当下,才是我的故事,梦里的空间,只不过是一处幻想,在我没灵感的时候,给我几分灵感。
——
那刹那,黑白相间的世界,风雨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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