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上海回来之后,新产品的开发按照既定流程,不紧不慢,有张有弛的进行着。
强某某消停了一周,这周只回来一天。他回来的那天正好是我们部门的聚餐。
我喝了很多酒,回到家倒头就睡,也不管他折腾了。
跟雪晴搭伙一起吃晚饭,眼瞅着将近一个月了,两个人都很注意控制彼此间的分寸。
偶尔会聊我们公司的同事,互相沟通一些小道消息。这几天通过我的观察,每次聊到IT部的二狗时,雪晴都会支着耳朵倾听,还不时的打听细节。
二狗原名苟不休,人如其名,整天忙得团团转,好像没有休息一样。他是地道的JN土著,爸妈名下有两套房,并且给他也买了一套多层。二狗的外号怎么叫起来的,不太了解,他在公司干了快6年了,算是公司老员工。
这小子喜欢钻研新东西,什么最新的电子产品他都有。公司第一批使用微信的人就有他,不过那时的微信主打对讲机功能,可以语音留言已经让我们觉得很稀奇了。
二狗平时蔫蔫的,见人打招呼带着一点点的羞涩,但实际上是标准的闷骚男。
地雷告诉我,去年二狗追一个新来的仓库管理员,给她带早饭,帮他充饭卡、所有能献的殷勤都干了,人家姑娘不领情,第二年还跳槽走了,就在我加入公司的头俩月。这二狗因此郁闷了很久,现在都没缓过劲。
想到二狗和雪晴,我觉得适当可以撮合一下。聊天的话题接着又转到了强某某。
雪晴最近表现的很讨厌他,我刚一说到“不知道,强某某今天回来不?”
雪晴就接到“希望他别回来”
“怎么了?”
“这个人讨厌”,说着雪晴竟然半低了头,许是想起来什么不好意思的事。
我来了兴致,逗她“你是不是晚上听到啥动静了?”
“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他,下个月让他走吧,王哥”
我笑了笑,“咱收人家三个月房租呢,这才一个月啊”
时至初秋,早晚都有些凉爽了。又是一个周六,我早早的到公司加班。下午三点光景,在窗户边看远处一团阴云压过来。不好,早上刚把褥子晾到阳台上,被雨淋了就不好了。赶快骑电车向出租屋飞奔,路上已经感觉到了风起。
走到楼下,边停车边向上看自己的出租屋,突然发现北向的窗户也开着,明明记得早上离开时是关着的。
那个房间是强某某的,看来他白天回来了。
匆匆上了楼,敲门无人应答。雪晴去外地参加朋友婚礼了,我是知道的。又敲了几下依然没有应答,拿出钥匙开了门。
客厅餐桌上放着一个暖瓶盖,桌边的暖瓶口敞着,说明肯定是有人进来了。
快步走到阳台,关闭了阳台窗户,收拾了衣服和被褥。北边强某某住的小屋没上锁。
我想重重拍两下门,可是手一碰门,门就自己开了,窗户敞开,一阵对流风吹进来。
赶紧去关了窗,才留意这个小屋近两个月的变化。
小电视上边有个老款DVD播放器,几张碟片散乱的放在旁边。
有两张碟片没有封面,一张印着裸露的肌肤,淫荡的表情,不用看都是毛片。
床上枕头边扔着一盒中华烟。枕头下压着一截充电线状的东西,一拉,一个粉色震动跳蛋映入眼帘,赶紧丢了回去。床边的垃圾桶里丢着几个软塌塌用过的安全套,有一个似乎打结不严,液体漏了出来。
“真TM恶心”边说边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个人到底是干啥的?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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