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结束假期要去上班了,准确来说是值班,单位是在建工地有一些设备所以年节期间仍然有人值班,单位工程部的几个人从大年三十一直排班到初八,初九全体上班,李先生因为本地人,所以排到了大年初一,在工地跟保安待了一天一宿,可是受到疫情影响本来排好的人员所在地区有确诊病例,已经限制出行了,所以公司临时通知需要额外多加一天,分到了大年初七,初八早上结束可以回家待一天,初九就要起早再去上班,衡量了一下,也怕来回路上接触人多,不安全,所以就让李先生初八直接就呆在单位,看看书,复习一下,把荒废的这几天补上,毕竟今年还有考试,但是心理还是很担心的,儿子很少好几天连续见到爸爸,上班的时候都是住在工地,回来住一晚上都是奢侈,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熟悉感,李先生满脸舍不得,在家得这几天儿子习惯了找爸爸,为数不多的会说的那几句话,就有爸爸,举高高,可是生活就是这样,太多无奈,去年儿子生病做了肺子切除手术,相对其他人很怕再得肺炎这种病,家里人都很小心,这次疫情爆发时,我担心得好几晚睡不着觉,所在城市没有病例时,我就已经要求家里人不要出门了,那种死亡线上的绝望,经历过才会觉得健康的美好,所以,李先生很理解我,只怕婆婆知道我要求他儿子大过年放假还要待在工地上,又会找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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