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不写字,封笔8年
我依然还记得那些码字到深夜泪流满面的夜晚
如今再也写不出有温度的字
就好像其实每一个写字的人心中定是有一行诗歌
它叫自我涌颂曲,它注定写在血肉里,让你每每翻起它,就好像抽丝剥解你自己一般
我年幼时最爱鲁迅和顾城
喜欢鲁迅先生的犀利以及写实
喜欢顾城诗里的飘渺和用力
后来喜欢哲学,喜欢苏格拉底
我记得17岁那一年的扬子晚报专栏
那个编辑很喜欢苏格拉底,遇到喜欢的文章剪下来,贴在一个账本上,于是整理了4本文集
后来18岁的时候买了哲学近代史
至今没看完,直到上个月遇到罗素版本,又可以重读
后来再与文字打交道便是大学快毕业时,离开第一段感情的那半年成为一名西祠高产写手
在西祠沉沉浮浮的那些年里,沉淀出很多多年挚友,只可惜那些文字随着西祠的败落而消亡
音乐和文字从来就好像是早餐组合一样,缺一不可,于是那些年整理的接近200G的音乐永远的封存在一个硬盘里至今没有再去整理
再也不曾和爱的人提起与文字的这些往事,来来往往反反复复,就好像他们看到的永远只有时间年轮某个阶段的我一样
人与人之间怎样才可以产生深层次的链接呢?我常常思考,缺一直未寻得答案
倘若爱是一种能力,如果有一天搞丢了,我该怎么找回呢?
写于2019年10月11日 南京飞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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