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镜与头盔护目墨镜之间,我选择了墨镜。
两害相侵,取其轻也。
过于清晰的路况会让我的眼睛很不舒服。
于是在骑着小电驴上路时,我取墨镜,舍眼镜。
我的眼镜眼镜待在我的鼻梁上已有小三十年了,好在最后一次配镜时,度数与现在的并无差别,不戴眼镜,只是看不清五十米开外的人五官,但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还是能分个大概,更别说红绿灯了。
取下眼镜,总有关心者问我:“能看得见吗?”
我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看得见,只是看远处的东西不是很清楚。”
曾经配戴眼镜是为了看得清黑板上老师的板书,离开校园这许多年,看得清竟然已经不再成为必须。
过于清晰的路况的确会让我的眼睛不太舒服。
大脑接收到的信息,有80—90%是通过眼睛来获取的,也就是说,眼睛获取的信息越多,大脑要处理的信息也越多。
于是,突然有一天,在我戴上头盔,拉下护目墨镜的那一刻,大脑给我发了个信号:“我不需要再处理那么多高清的无用信息了。把眼镜摘了吧!”
我听了大脑的话。
过于清晰的视野会让我的眼睛不舒服,过于明晰的人性会让我的心不舒服。
如果能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摘掉,架在我聪慧心灵上的眼镜是否也能偶尔摘下呢?
世间唯一不能直视的,只有太阳,和人心。
瞬间有了与板桥先生产生共鸣的激动!
过刚易折,过慧早夭,过晰刺目,难得糊涂!
凡事凡物,何必看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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