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造字上,“忐忑”绝对是个特例。
——宙斯的儿子Tantalos被罚站在深水里,头顶结满鲜果。口一渴,水就退去;肚子一饿,果子又随树枝荡开了。
这种左右充满诱惑又不可企及的心理煎熬,叫做“Tantalos”,传到东方,便有了“忐忑”一词。
堂庭山现在的心情就是如此,两种心态,各自怀着或美好、或龌龊的愿望,来到吴依人培训的地方。
看到一个孩子睡着觉背书的可爱样子,他心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是趁机猥亵。
——左手要去摸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右手就粗暴地阻拦。如此反复撕扯,最后,左手终于放弃,右手犹豫了一下,食指轻轻地刮了下那个小巧的鼻子。
就是这样,吴依人醒了。
她揉揉眼睛,发现堂庭山在侧。她意识到,刚刚正是他刮了自己鼻子。
“堂、堂总?”
“做梦吃什么好吃的了吧?”
“什么啊,看这堆书发愁呢。”吴依人说着,警觉地打量面前这个男人,她不确定他现在是谁。
堂庭山大笑:“做梦都在啃书本,我就知道,江老师带你不会错的。——嗯,勤奋好学,一定可以担当重任。”
眼前这个人,言辞举止,既熟悉又陌生。气氛也特别奇怪,所以,吴依人提醒自己尽快离开。
“感觉压力好大哦。”
“蛮蛮小脑瓜儿那么聪明,这算什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嗯,堂总再见!”这孩子,还对堂庭山鞠了个躬,蹦蹦跳跳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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