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公瑾,可是已经痊愈?”,百天后,天气愈发的寒冷。孙策东进了豫章,驻军椒丘,今日方安顿了军队便快马连夜赶回江东,一踏进内廷便见周瑜执了笔在塌前似是在写什么,他走过坐到一旁凑近,秀丽流畅的字里行间,原是先秦诗经,他仔细端详了后笑道。
“这不是采葛么,公瑾你?“
莫不是想我了罢。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他有时候征战沙场,风沙和鲜血打在脸侧时偶然会思索,这样拼尽毕生精力去打这天下,牺牲,别离,终是为了什么,人为仇恨疲于奔命,活着,为终结别人,又或者被别人终结。但对于他们而言,这样的义理已经无路可退。
”如今平定了江东,吴景在丹阳,朱治守吴郡,公瑾就守着江夏,我们,终是经历太多了···“,他似是疲惫一般伸了手臂拦腰环住周瑜,将脸颊埋在对方脖颈,丝发下常常遮盖着的脖颈总是比身体其他地方更敏感,周瑜任孙策鼻息打在颈间,侧了侧头没有推开人,他觉着腰间的双臂收紧了一些,便往人怀里靠了靠。
“伯符你大业初成···着实是该歇歇了··只不过,诸侯四起,曹操即便叹息暂退,我们···也不可不防北方诸侯再起哪···”,他收了声,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许久,孙策才闷声开口,“嗯···也是··”,周瑜欲起身打点军中事物,奈何那双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自己的迹象,他看了看孙策,愈发有些局促不安,只听孙策在自己颈间蹭了蹭轻声道,“公瑾····你身上好香····”。
正考虑着如何回答,腰间的手便不安分的摩挲上挂着环佩的腰封,那双手灵巧的解了人腰带更欲往里衣探去,似是知道了身后的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周瑜急忙按住人的手道“伯符,不可···”,“嘘····”,孙策推了按着自己手腕的手温柔且强制的捉住,他轻轻吻上人的脖颈,执拗又温和的向被挑开的领口挪移着,“你刚刚……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孙策低语的话被灼热的呼吸带到耳边,然后又变作轻吻从耳际蔓延。
周瑜有些慌乱的承受着这令自己意识都逐渐飘走的温柔,他感到对方温暖的手划过耳际扣到自己脑后,被轻轻护着放倒在毯子上时,孙策加深着略显焦躁的吻撬开对方轻咬的银牙,深入的手已经探到亵衣边缘翻进去一寸一寸顺着人腰间的软肉往下蹭。
被孙策摸的心窝一阵乱跳,他朦胧着眼看着眼前的人,自是清楚孙策要探到哪里,只是终究未经历过此类羞人之事,大腿内侧和双臂绷得极紧,甚至连气息都不稳 孙策看他紧张朝他笑了笑,“公瑾,放松些,不然会伤了你”。周瑜听了略微尴尬却也真的轻轻将膝盖松开了一点,这个间隙,便觉得对方的手蛇一般抚上了下体。
周瑜顿时倒吸一口气瞬间软了身体唇间轻轻嘤了一声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恍惚间,手指不自觉攀上人脊背时却看见人裸露的肩膀上赫然多了几道狰狞的疤痕,虽已痊愈,却也能猜到未愈时有多惨烈,他勉强开了口问道“伯符……你这伤疤,是何时留下的,为何不告诉于我?”了,孙策听了笑容一滞转而舒了眉淡淡道,“不过是狩猎时割的,公瑾无需知道这小事”,想着瞒天过海奈何周瑜不依不饶偏了头伸手便要去触,他抓住了那手开口,“我那时决裂袁术,知道他对你有收罗之意便有意提醒,不想回来时大意未想他会设了埋伏偷袭于我,便接了他几刀……”,看了人愈加凝重的脸,他笑起来,“公瑾怎么就这般紧张,我早已恢复再无大碍,怎的……”,再抬眼却见人好看的眉蹙起来,“你……为何如此为我不顾后果……倒是你也如此鲁莽……不比……”。
冷不防被人按住了唇,孙策解了人亵衣转而吻上腰间的伤痕,那是为了他而经受险些要命的一刀,如今也已经愈合……尽管留下了痕迹……孙策轻轻的吻着人腰际,“公瑾你看,你这伤……不也是为我而落的……?”,他轻吻了一口,随后分开人修长的双腿覆上身去腰往里一送,下体的甬道被骤然拓开,第一次做这事,周瑜疼得“啊”一声哭叫起来,来不及喘息的机会,孙策晃动着腰杆往里用力一送,抽出大半又深深顶入,直到身下的人流着泪仰着脖颈摇头,“公瑾你……属实是我孙策专意之人……”,他用力顶上人敏感的弱处,手伸向人下体狠狠一拧,疼得周瑜身体往上一弹,瞬间被孙策温柔的压制住。“这二十六载,你我都遍体鳞伤”,他深深顶入,抽出,似是要把人身体都弄碎了也不罢休,“你说过这一生,寻一明主,祸福共之……我便要拼了所有也要将你保全……”。
孙策暴风骤雨般的索取,直至做到人晕过去才停,他看着在臂弯里昏睡的周瑜不免懊恼,明明知道他大病初愈身体弱却还到了这个地步,属实是自己做了错事。
此番想着便抱了人至床榻取了郎中的箱子,“主公可是旧伤复发需擦金疮药?”,他提了箱子正欲抬脚便被老郎中叫住,讪讪回了头敷衍了几句便故作轻松跑着回了内室,他轻手轻脚撩起亵衣不由得倒抽凉气,周瑜身上遍及青紫的痕迹,大腿内侧更是一片狼藉,本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了力道,未想竟如此严重。
他抖着手为人擦了药盖好身体悄悄退出去,如今,自是要亲自做些大补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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