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也似地把破单车骑得嘎吱嘎吱响,一口气跑回了家,钥匙插进门开门拔出来关门,冲进房间,再“砰”地将这具肉体砸进床里。
脑袋嗡嗡作响,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震颤,嘶嘶抽离出来,然后微微悬着冷眼旁观这坨泪流满面的大肉,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它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与我毫无瓜葛了。
肉身给自己看的自悲自演过了一会儿也疲倦了,意识回归,我再也无可避免地认识到,这个东西,就是我,我的无法摆脱的血肉之躯。那股强行剥离的麻木的羞耻与悲哀又直从我的下体直直冲向脑门——我能感觉到,它要是有实体的,就像那种惨无人道的古代凌辱女子的酷刑,将那根棒子从下体插进去顶到脑门上。很淫荡是不是,但就是这样的,恶心。
我很丑唉。
p.s.真的真的不是本人,如此僵硬的心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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