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比较玻璃心的人。时常会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不恰当,违背善行天下这一做人原则的地方。自己或多或少受妈妈的影响,有着所谓的信仰。时常会回头看一下自己,想想有些事情我是否做错了,我今天是不是又违背了善。人在做,天在看。你该善。
你是什么树在大家伙儿面前,可能一直被冠以“大”的形象,大大咧咧,男孩子,毫无女生形象可言。可在自己面前,我却给自己冠以“丧”的称号。我很悲,倒不是说我有多悲催,而是我在一个人的时候,心境是处于悲伤的状态。我时常就把自己放在这样的一个情景里,从内心到躯体,整个人像是苦难不堪。我像是看尽了这个世界一样,像是一位老者,发出一些老头老太太发愁般的叹息,我大儿子小儿子都不管我了。
我喜欢发呆,我喜欢盯着某个物体开始了各种无尽瞎想。所谓瞎想不过是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的状态。会走进某个角落待上半天,在地上找个一个石子,拿着石子蹲下来开始划来划去,怎么办呢,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为善。
我不是文艺的人,我也不是酷的人。我是个胆怯的人,我是个没自信的人,我是个懦弱的人吧。渴望一个心与心交流的人,我渴望彼此互懂的人,我渴望把自己的爱满满的给对方,不会感到压力而是互相理解互相需要的。我我我我,没人懂的树。只是后来我说,没人懂也没关系。
你真美写着写着丧的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所以我想停止了。因为我上了个厕所的功夫,被其他环境带走了。只是当下这个音乐有些嗨,我想切掉它,不然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跟随着它四处摆动,显露出丑炸的肢体动作。毕竟我是一棵稳重的树。
啊树啊2017.9.9啊树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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