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碰到一个跟我同名姓,又同年龄的东北穴位调理师。
我跟她谈了两个话题: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后,孩子发生的变化(她有一个男孩子,已经十岁)。
后来觉得她听起来会吃力或可能她没有涉及这方面的见解。
第二个话题,我随她就跟她谈起东北的农村,季节下老家的时令生活。
都是只谈到瓶口处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她这时都会说一句“可能吧,不知道。”
我后来想跟她聊聊《漠河舞厅》大概她也会说“不知道,不了解,好像吧。”
我记得她长长的银白色耳线在下午四点的光线里,柔亮了很多,一个梳的精致而细致的马尾在白衬衣的后面已经快及腰了。
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也不会有真的相通的两个人。
来年春天,衣襟带花,岁静风平。
我希望如果都是惜福知恩的人,
度时,常暖;
度心,常安。
暂且,把《漠河舞厅》追忆在这个读书日里我的扉页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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