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师徒班,细米师妹说我像一头沉重的狼,我特别喜欢狼这个词,谢谢细米,观察得如此细微。那时的我,确实像一头困顿的狼,“心如鹿撞”的我不断安抚自己的小心脏,抚摸它,和它在一起。课间休息,实在忍不住向师徒班名中医陈湜师弟求救,非常感谢师弟在吵杂的环境中认真聆听着我的脉象。
在这几天时间里,我一直和躁动的小心脏待在一起,不断的与它对话,手不时抚摸着它、小捶捶打打它,脑里在不断地探索和觉察,是什么让它那么强烈的提醒我——“我不舒服喇!”是缅怀过去的伤感?是隐于对未来的焦虑?还是什么?在没有清晰的答案之前,好吧,我们就好好待在一起吧。
昨天中午,与豆豆、凌凌相约,来了一场品味素食的心灵之旅,在凌凌的介绍和引导下,尝试着用正念去与食物对话。在吃到一味绣球菇沙拉时,我用牙齿轻轻咬破铺垫在菌下的丝瓜时,清甜的瓜汁顺着齿颊流入喉咙,像一股汨汨的清泉汇入心田,此时此刻无比的轻松,小心脏也安静了不少,没有来打扰我此时的安宁和享受。
之后与小心脏的对话,不时继续着。今天上午,热心的豆约了个老中医为我诊断,诊出了一些症状,此时的困顿感一拥而上,是一种身心疲惫的状态。当下,我需要一个厚实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让我依靠,可是,没有!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回到妈妈家,看到父母我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落。给LG打电话,我的情绪一直在泛滥,他却不理解我的感受,或许觉得我太敏感了、甚至于矫情,还对我吼了一句,我秒盖电话,心情糟透了,心想嘘寒问暖几句会死吗?勉强吃完午饭就睡了,期间进入快速眼动期,做梦了,梦下午怎么跟领导请假休息。
懵懵懂懂被手机铃声吵醒,那个讨厌的人打来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也约好专家,叫我下楼。我带着不情愿的心情坐上摩托车由他主宰。我闭上眼睛,双手交叉于胸前,任凭东西南北风肆意的吹,凉凉的感觉顿时让脑子激灵了,想那隐于未来的焦虑是什么?原来一部分是对LG的不满,他既不认同我的教育观,但却经常对孩子袖手旁观,一方面我理解他工作很忙碌,但另一方面又讨厌他没好好照顾我们娘仨,内心起了墙裂的冲突。又有点好笑的是,我在分析自己到底是内感不适还是躯体化,内感不适是位置不明确,而我是很确定是小心脏,那应该是情绪躯体化了。
到了医院,专家问了我哪不舒服,我具体描述了小心脏的感受,接着又问我最近情绪怎么样啊?有没什么重大事件?我一一陈诉,感觉在做一次初次访谈。我LG问他什么状况,专家说,因为我有过甲状亢病史,且性格内向(What?!我内向?!),所以有躯体化的表现,建议背个24小时的心电仪监测一下,有状况就住院,没状况就好好调理,初步判断是神经功能障碍。专家还说对我的情况是有七八成的笃定,但要要有科学的验证,排除器质性病变。此刻,我内心虽有阻抗,但要弄明白原因,我坦然接受,离开诊室时,看了看专家的牌,神经内科、心理治疗。
虽然“上机”了,但精神却轻松了,一是我有小小的洁癖,源于匮乏的安全感,要我一晚上不洗澡真的很难,还要缠着那么多线,但这次我坦然接受,几乎没有犹豫;二是我可以看看我的小心脏是否是发发小脾气还是真的生病了,因为我姥姥和妈妈都有心脏病病史。
其实我对自己出来症状的原因越来越清晰,知道绝大部分症状是由情绪带动出来的。一部分来自原始的创伤,另一部分来自于新的冲突。我虽撑着一叶孤舟在浩瀚的海上前行,但抬头亦能看到满天繁星,生活也需要抬头前行,相信自己!超越自己!
谢谢自己有写下的勇气,即使有1200+的个人体验,我承认自己还是充满伤痕的,但没关系,我会继续前行,用心去感悟生活带给我的所有,和自己在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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