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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河

2018读书计划007|联通古代神话 对接现代科技——读玛丽·雪莱的科幻佳作Frankenstein

“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没错，这句耳熟能详的优美诗句出自英国著名诗人Percy Shelley（珀西·雪莱 1792-1822）的诗篇“Ode to the West Wind”（《西风颂》），现在已经可以被我们这些“吃瓜群众”信手拈来，装出一副很有文化的样子。可是，今天我们不谈诗情画意，更不谈风花雪月，引用一句高大上的诗句主要是“蹭点热度”，好“勾引”你宝贵的目光，激起你的好奇心，仅此而已。

当然，我要推介的这部作品还是和Percy Shelley不无关系，是他妻子Mary Shelly（玛丽·雪莱 1797-1851）于1818年创作的传世佳作Frankenstein（《弗兰肯斯坦》）。

但从书名来看，这部小说并无奇异之处，普普通通一人名而已。但是，该书还有一个流传不甚广的书名：Frankenstein: The Modern Prometheus（《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的故事》），这就可以让读者浮想联翩了。大家都知道，Prometheus是古希腊神话中的一个神，具有“先知”的神通，和智慧女神雅典娜一道，创造了人类，同时又对人类饱含同情，因为盗火触怒了天神宙斯，被铁索束缚在高加索山上，每日承受着恶鹰啄食肝脏的巨大痛苦。在西方文学中，Prometheus是“伟大的殉难者”的同义词。1933年，这部作品还被拍成电影，中文译名为《科学怪人》。这里的Prometheus和中文译名中的“怪”，你的胃口是不是被吊得高高的了，都迫不及待想了解故事的来龙去脉了吧？

那好，让我们一起去探寻现代普罗米修斯Frankenstein的传奇吧！

情节回顾：一部多角度全景呈现的小说

先舒缓一下迫不及待的情绪，毕竟焦躁的心境不利于阅读。古人读书讲究沐浴焚香，我就给你讲个笑话吧：

英语老师给同学们布置了一个如何向外国人学英语的作文，小明同学是这么写的：

一天，我在街上邂逅了一个外国人，我走上前去问：“Can you speak Chinese?（你会说汉语吗？）”他回答：“Yes！（会啊！）”然后，小明同学后面整个叙述都用了中文。

当然，“气急败坏”的老师让小明同学“滚出去”了。可是，细加思量，小明同学真是聪明之至，用最舒服的角度完成了任务。其实，Mary Shelley也是用了非常独特的手法，从不同的角度向我们徐徐展开了她的这部大作，让我们的好奇心、注意力一直处于最佳状态。

角度一：船长异国传家书，设置跨区域场景

小说开篇是一封17—年12月11日由船长Robert Walton从圣彼得堡发给英格兰姐姐Saville夫人的家书。信中报平安，同时也描述航行途中的艰辛和见闻以及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初读或许会以为是航海见闻录。但从第一封信可以得知故事的场景：时代：18世纪；时间：严寒冬季；地点：一路向北。读着这封信，我们或许用两个字来形容航海旅途：苦和冷。

随即，在半年多后的7月7日，Walton船长又在向北极航行的途中给姐姐写了第二封信，讲述历险的经历和见闻。神奇见闻：远远看到一个体格远远超过正常人的巨人，让他着实震惊。随后，他们的船又救起了一个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独自前行的欧洲人。经过悉心照料，他终于有所好转。

问题来了：那么庞大的巨人是谁？是什么样的动力驱使一个欧洲人独自在天寒地冻的北极大陆行走，意欲何为？

小说人物、场景的设置，讲究“草灰蛇线”，看似不相关的，都可能充满联系。随着陌生的欧洲人身体好转，主人公Frankenstein华丽登场，一切的迷雾都有可能拨云见日，在他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自然而然，叙述的角度转为欧洲人Frankenstein。

角度二：Frankenstein讲述，跌宕起伏的传奇经历

Frankenstein也算是出生于日内瓦的名门望族，父母老来得子，对他宠爱有加，教会他耐心、善良和自控的优良品质。

作为家中独子七载后，也喜欢有个女儿的母亲心想事成，收养了贫困儿童Elizabeth。他们不是兄妹，胜似兄妹，温暖的家庭让青梅竹马的两个孩子健康成长，在彼此的心中也播下了爱的种子。

可是在学习上，Frankenstein有点“剑走偏锋”，少年时就钟爱传说中能点石成金的魔法石（Philosopher’s stone）和长生不老药（exlixer）。到了他十七岁之时，父亲觉得他应当开拓眼界，应该学学其他国家的习俗，并认为德国的因戈尔斯塔特（Ingolstadt）大学是个理想之所。“胳膊拧不过大腿”，Frankenstein只好告别家乡日内瓦，告别得了猩红热的Elizabeth，开启了几年的求学生涯。

留学期间，Waldman教授激起了Frankenstein强烈的求知欲望，让他废寝忘食地探索科学知识，学业上突飞猛进，赢得老师的欣赏、同学的尊重。自认为学到几乎所有的知识后，Frankenstein的开始转向对人体奥秘的探索，并决心创造出一个人来。

经过不懈的努力，Frankenstein终于实现了他的梦想：造出了一个比现实中人身材大许多的人，并赋予了他生命。

可是，随着他创造的怪物横空出世，Frankenstein家灾难不断，有人被杀，有人含冤被处死，他最心爱的Elizabeth也在和他在蜜月之际惨遭毒手……而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和他创造出来的这个怪物脱不开干系。

甚至，怪物还和Frankenstein讨价还价，让他再创造一个女性巨人来作为他终身伴侣，这样他承诺远离人类。对众多的未知因素思来想去，Frankenstein决然中止了再造一个人的行为，从此踏上了茫茫的寻找怪物的道路……

角度三：怪物自述，从懵懂到智能的蜕变

Frankenstein制造出了一个人，但是他却没有能够对他的思维进行规范，怪物因为对Frankenstein不满，逃离实验室，然后杀死了的家人，造成了无辜者冤死的惨案。

然后，在Frankenstein一次找到他之后，怪物又从他的角度叙述了他的心路历程：

体型巨大，心智懵懂，他跌跌撞撞行走在人世间。因为差别巨大，他不敢在闹市活动，只能逃离到偏远的山村。

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中，怪物了解了一家村民，父亲是个盲人，兄妹俩有一定的文化，支撑着这个家。

怪物在角落中观看，学会了人类交流的方式——说话；同时，通过兄妹俩遗落的一摞书籍，他学会了文字，从而为他打开了一个广阔的认知世界。但是，怪我虽然具备了人类的知识，具有了人类的思维，但是他自知和人类的差别，他渴望被人类所接纳，融入到人类的生活中，这成了他特别特别纠结的事情。

趁着兄妹俩外出之机，他和盲人老人交流沟通，试图实现他融入人类生活的夙愿。可是，他未能如愿。他将怨恨归咎于制造他的Frankenstein身上。

融入人类圈子的愿望落空，怪物又期望Frankenstein为他制造一个女性，作为他终生的伴侣，这样他承诺可以远离人类，不制造任何麻烦。可是，Frankenstein想到一个怪物的思维都难以控制，更何况两个呢，终于在即将完成制作女性怪物的最后阶段放弃了这种行为。

于是乎，Frankenstein想找到怪物，意图打败他，不让他再对祸害人类。而怪物呢，心里依然对Frankenstein心存幻想，希望他可以制造出他的伴侣，不希望他死去。因此，他们陷入旷日持久的追寻和被追寻之中。为人类除害的想法和怪物故意留下的蜘蛛马迹，成为了Frankenstein恒久的动力。

一路的追寻，Frankenstein身体终于在北极突破了极限，支撑不住了，他被航行至此的船长Walton救起了，向他讲述发生的事情。

那么，Frankenstein能否除掉怪物，让他不再祸害人类呢？怪物能够实现想要一个伴侣的愿望呢？我们可以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如果你感兴趣了，请拾起原著，去在充满传奇的小说的字里行间去寻求答案吧！

阅读感悟：超越和突破的科幻佳作

在小说面世之后的整整200年后的今天读到这部科幻小说，心中仍然是抑制不住的惊叹，惊叹作者高超的艺术手法和想象力。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人工智能遍地开花的今天，小说中创造出的怪物，其能力依然还没有被超越。真是太神奇了！

一、转换角色叙事手法的娴熟运用，对全景展示故事情节大有裨益。

本篇小说用了三个叙述人船长、Frankenstein和怪物，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全景呈现了科幻小说，读来引人入胜，叹为观止。这样做的好处是，让读者觉得始终在面对面和书中角色进行交流，拉近了距离，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受，不知不觉间被叙述者的讲述所深深吸引，从他们的角度去理解情节的发展，能够更加好地融入作者为我们精心编织的情景中。

二、人工智能的道德和伦理，是科学工作者需要考虑的问题。

现代社会，克隆技术、人工智能得以长足发展，在某些方面甚至人工智能能够超越人类。虽然人工智能还尚未达到小说中塑造的怪物的那般的自我的思维方式，但是在不远的将来，他们是不是也会有自己的思维呢，做出一些我们人类创造者所无法控制的事情呢？不知道。但愿人工智能永远只是为人类服务的工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