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点的飞机 现在凌晨两点钟 刚刚收拾完行李。
锡林浩特的气候让我有点舍不得走 刚走出机场大门猛吸一口全是空气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还是不适合那种潮湿的气候
但干旱气候的弊端就是 我的嘴唇终日都是干裂的 嗓子变得疼 腿也暴皮 不是因为我没洗澡 我真的确定。
究竟恍惚多久了?为什么总感觉在姚老太二楼吃馄炖的事还是昨天发生的?那些热气变成水滴氤氲在眼镜上的冬日里 穿着超厚黄色羽绒服拎着妈妈带的爱心便当的日子里 究竟是怎样一眨眼变到今天来的?我忘记了
我已经太久太久不写这样的文章了 因为不知从何说起 我的思绪就像是一截从中间断开的粗电线 里面各种铜丝细线向四面八方伸展开来 我脑子里的小人可能处于一种偏瘫痴呆状 半张着嘴 舌头耷拉出来 流着口水 半翻白眼 北京瘫在椅子上 嘴里叽里呱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爱我的爸爸妈妈 爱我的弟弟胡地瓜 我像是在做梦 因为我生活的主线居然是感情线 这让我迷茫困惑懊恼 一想到那些感情事 我感觉有一百坨乱七八糟的耳机线乱七八糟的缠在了一起 所以我决定再下一个难得清醒的日子里去梳理我的感情 当然那些文字也只会私密起来偷偷看
我好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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