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后的天,有时格外的冷。呼呼呼的风,吹的人偷偷抹点泪,配上音乐的矫情,就更似曲中人了。低山是云,半山是雾,高山上才是纷纷扬扬的雪。因为是雪,所以她高;因为是雪,所以他白;因为是雪,所以她也冷。
地道的南方人,大多少见过鹅毛大雪。往往需要坐许久的车,走好远的路,才能认真的看一场雪。不惧寒凉,所以也曾温情脉脉。失望着,失望着,就习惯了没有雪的生活。春有春的节奏,秋有秋的轮回,落下的叶,飘起的雪,从不忘却我对此的一些思念。围在城里的人,常常害怕又想出去,城外的人往往进不来,于是四四方方的一座城里,最后只留下一个人。他麻木的困惑,又机警的清醒着,啊,毕竟还是怕漫长的夜,又冷又孤独。
他有过一个弟兄,经历过零下多少的温度。他很明白他心意似的,默默为他倒上一杯酒,希望能暖和,希望黑夜不再那么漫长难熬。
在有所期待的失去中,又公平的恩赐。这样一日又一日的,可不可以。
繁花硬景今尚在,莫言寒冬不胜春 繁花硬景今尚在,莫言寒冬不胜春繁花硬景今尚在,莫言寒冬不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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