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过后做了一个梦,堪比大片,梦中我在上班了,在做什么跟房屋有关的工作,家里继父和母亲,没有哥哥,娇娇和志强与我非常亲近,有个男孩是认识的,知道他有个同性情人,一次他去了一个地方出任务,被寄生了,脖子两侧有两个洞,里面有两条触手,速度极快,他变得嗜杀,我知道这些,是因为梦最开始,那天晚上,他杀了继父和母亲,家里残肢破碎,血迹凌乱,我慌里慌张夺路而逃,身上没带什么钱,他想伪装成普通人,作为目击者的我,他必须除掉我,以及我的家人,我担心妹妹和弟弟,联系上他们,带着仅剩的两百多块钱开始逃亡。几天不见,他多了几个手下,在附近搜寻,慌里慌张的我,又开始逃,逃到了干妈家,刚过两天安心日子,他带着他的手下来了,跟有狗鼻子似的,我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干妈家是三层楼带小院,背后是小峡谷,他先捉住了弟弟,想来捉我,我靠着一根绳子,从峡谷逃了,后来几天,听说妹妹也被他抓到了,两个人都被杀害,我逃来逃去,夜晚的街道上,只有银行自动取款机和理发店没有关门,我没理银行保安好心的招呼,一头扎进理发室,理发室有七八位年轻人,我拜托他们让我藏一下,说有坏人再找我,尽管我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太好,他们还是把让我藏了,里面只有化妆室和更衣室,我走进里面更衣室,有个角落积了一层薄灰,我藏进那个角落,完美地隐藏好,心想角落这么小,又这么多灰,肯定没人去过,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藏在这里,理发师们去外面开会了,正在讲一种紫色粘膜的东西,看起来像网上捏泥爱好者玩的泥一样,透明,有弹性。他往手上绷了一些,那些人走进来了,他应该是确定我在这附近,我发现他和他手下,对这种紫色像泥一样的东西有点避讳,这真是一个好消息。他们走了很久之后,理发店关门,我在里面藏了一晚,也不能连累他们,第二天我又逃了,这次是一栋废弃的房子,我去了顶楼,多天没洗澡了,大大方方提了桶水就开始洗,对门顶楼来了个浇菜的大妈,看我如此不羁,很是嫌弃,说我也不怕被人看去,正好水完了,还没洗头,俩栋楼的距离,不远,我把桶递给大妈,笑嘻嘻地让她帮忙接桶水,提着水回了没门的破房间,坐着慢悠悠的开始洗头,洗着洗着,来了一个小妹妹,脸跟我逃亡的时候一样脏,也提了一桶水在我旁边洗头,还没等洗完,他带着他手下找来了,进了门,两个手下堵住门口,我无路可逃,这下可真完蛋了。我装作失忆的样子,只记得十六岁之前的事,他还是同班同学,玩的好,我歪着头装作天真的样子,问他怎么在这里,事情都做完了吗,他似乎很惊奇,放了触手来吓我,我不被他吓到,很自然的翻了个白眼,去拍了拍他,都说别跟我玩恶作剧了,他好像信了,暂时没杀我,把我带走了。既然逃不走,对他也没有办法,不如玩票大的,迷惑他再杀了他,我好好打扮自己,脸还是和十六一样嫩,穿上以前爱穿的洛丽塔裙子,戴上发带,像花蝴蝶似的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叫他一起去玩,他说我二十了还穿这些,看看他的脸,是没十六那么嫩了,我去换了身黑色连衣裙,衬得我皮肤白的似乎在发光,我装模作样跳了一段芭蕾,滑倒他面前,绅士的伸出手,弯下腰,邀请他出去逛街,他答应了,我们逛了很久,晚上夜市很热闹,我吃多了,前面又是很长的楼梯,我撒娇耍赖让他背我,他似乎被我烦到了,或许也有点怀恋青春的样子,还是蹲了下来,我趴在他背上,他走,我说,叽叽喳喳,不让说就唱歌,我不经意的瞟过他脖子,那两个洞似乎也没有痕迹了,气氛很柔和,接下来的一个月,好似天天都这样开心,无忧无虑的玩耍,我们确认了关系,他对我也越来越宠,这天他带我玩到很晚,他带着我来到我被抓到的那个破烂房间,孤男寡女,夜黑风高,他带我来做什么不言而喻,哇,看不出来他还挺变态啊,这屋子又破,还没有房门,我不同意,我娇声娇气跟他说,我们去酒店,他笑了一下,又转身把我抱起,一直安稳的放在车上,开车去酒店,路上我很挑,路过三四个酒店都不满意,最后选了一个没住过的,称体验一下。他,我今晚就想杀了他,我想起了在哪里听说过,杀人之前不能去看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会提前暴露自己,我想,那天在理发店要的一点紫泥,也许有一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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