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把该死的扳手拿给他,准备转身离开。可是在走以前,我必须知道答案:“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那么快就上到屋顶去的?我真的很好奇。”
他把扳手递回来,说:“这世界本来就叫人猜不透,用不着想太多。”他指指我身后的架子:“我现在需要锤子和改锥,就在那儿。”
我完全没办法了,无奈地盯了他一分钟,绞尽脑汁想让他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似乎忘了我的存在。
我完全没办法了,无奈地盯了他一分钟,绞尽脑汁想让他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似乎忘了我的存在。
正当我完全死心,走向门口时,却听到他说:“别急着走,做点事吧。”他卸下化油器,动作娴巧得有如一位正在进行心脏移植手术的外科医生。他小心翼翼地把化油器放下,转身面对着我。“来,”他边说边把化油器交给我,“把这个拆开,零件放进那个罐子里泡着,这样你就不会老想你的问题了。”
无奈感逐渐化为笑意,这老头或许有点惹人厌,可也挺有意思。我决定表现得随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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