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国庆回了老家,回家第一感受就是——“静”。
当你走在大路上时,除了一两辆车子路过时发出轰轰的声响外,你也听不见一点人声。我和阿姐走在路上,相视一笑,“这里真的好静啊!”
回到家,进了屋子,不说话时,耳朵边会有嗡嗡的声响,那是很静时才有的嗡嗡声。我竟也有点不敢发声,怕犯了什么禁忌似的。奶奶闯进来吆喝两声,这才打破了满屋子的安静气息。
回家收了新鲜打好晒干的豆子,豆子滚得满地都是。我好兴奋,就像在抓一个个调皮逃跑的小孩子。它们哗哗得在地上打滚,仿佛只有这样的声音才是天然属于这个天地的声音。它们也玩得肆意极了。
我也真的有点生气,生气这豆子在这天地间的自由姿态,而我,现在却显得像个外人了。
收完豆子,在厨房背了个小碗在门口吃饭,一会儿来了个村下边的一个老人,一会儿又来了个村上头的一个妇人……每个人也都不客气,在厨房找地方坐下了。接着就是议论家长里短的事情,有的炫耀炫耀自己的孙子孙女,有的又议论议论村里谁家和谁家的事情……村子里的“静”,仿佛只有在傍晚十分,大家都坐在一起时才能彻底打破。
微蜷在被子里,感受秋天的丝微凉意,细细聆听窗外漫天繁星的夜色,有时,又从远方传来一两声狗叫……
老家晒的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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