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的人什么时候最难熬。
答案是凌晨四点。
大一的时候,喔,我指的是07年下半年。
我会和小姐妹们穿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大学,到现在的纺织大堕落街去包夜。
小姐妹们要不玩炫舞、要不聊哥哥、要不看鬼片,
我循环看《僵》系列,直到现在我的空间还是如此中二的名字。
她们先是被我边啃鸭脖边看的样子震住,后来麻木过后,处久了觉得我脑袋有个坑,下机的时候把我提走就可以了。
一般到四点,眼睛发红发涩,头发昏。
我会单曲这首歌。
这首歌,一直平铺直叙,只在最后有个副歌、很短。
爸爸告诉我,他给我报了名。
突然一下子明白,为什么这首歌只在最后时刻有个副歌。
机会只有一次。
错过、得到,都是真的。
要好好把握。
就像况天佑说的,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哪怕最后一分、一秒。
因为清网,我往前梳理自己的那什么。
会翻看或查看,
模糊的记忆也清晰了。
挺好的。
当初信誓旦旦不见二十岁的自己,因为太苦太累,花费的代价太大,愚蠢。
可现在看,挺好的。
我甚至可以记得十几年前爸爸在电话那头的语气和神奇,还有个讲着无锡话的男声说: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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