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黯地的列车早已启程,流逝的窗景没有在记忆中遗留丝毫。
我提笔潇洒描绘过景,等我自豪的以为我完成作品时。
才意识到面前依旧是一张白纸,白的深沉,白的耀眼。
我不愿相信它只是张白纸,所以我为它题名。
它的名字叫“惜”。
列车驻留之余,我把“惜”埋葬在转瞬即枯的樱花树旁。
寒风穿透我的衣裳,冷意即扶我踏上旅程,甚至未留下一句道别。
车中孤暖的空气勾起一丝困意,我睡着在这舒寂的列车上。
三月的樱花祭纯洁,高雅。
而角落的那株幼樱深沉,耀眼,犹刚获重生。
莫名的亲切感使我十分在意,令我无暇观赏樱花林的纯雅。
短暂的思索后。
我问道“你是我埋葬“惜”旁的那株樱花树吗?”
它没有回应,只是在角落寂静的释放它的美。
寒风无休的吹,樱花无止的舞。
时空的片刻空白,右眼瞬间湿润了。
梦初醒。
眼角的一滴水珠趁势闪落,而我摸了摸脸颊却没有发现一处湿润。
列车依旧缓缓前行,我不知道距下一停靠站还要多久,也许一个星期,也许一个月,也许更久。
眺望窗台,执笔勾勒下一段明暖,不愿再错过任一片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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