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缘由的,人是擅长愚弄自己,麻痹自己的动物……
我喜欢装死,趴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等着时光流逝,感受着懒惰与悲观裹挟着凉意,透过后背 ,恣意蔓延。
像是无人装殓的丧尸,没来得及腐化,甚至怯懦的灵魂还残留在不堪的躯壳里,干涸的眼眶嵌着黒得发亮的瞳孔,映在孱弱的发黄的眼白上,似有生机,却又魂离。
忽然一刹那,魅惑的命运轻附耳畔,无需多言,只一个冷笑,仿佛递出希望的香气,沉醉了……你瞧。
健忘的人,犯贱的人,又爬起来了,附上那张虚伪的面具,以最狂浪的笑淹没最矫情的心——任其在深处壮大,凋亡,发臭。披坚执锐的表象下赤身裸体,冰火两重的内心里空白虚无。
于是按部就班,踏上所谓阳关大道,于是特立独行,走上无畏的独木桥。做个勇士的样子,活得快乐的样子,胸怀大志的样子,坦诚正直的样子,自我怜悯的样子,好为人师的样子,自命不凡的样子……
谁又不是个愚蠢自大的傻子?至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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