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大,我越不喜欢分享自己的过去,就像一道伤口,突然撕开,鲜血迸射。
york向东的海滩我身上的伤口很多,包括4年前的那场手术,以及无数寂寞又无助的写代码和论文的日子。
我也会流泪,也会喝一口江小白,在赫特福德的校园里去看看角落里阴森的鬼画。
想家,害怕疫情,害怕黑人,害怕申请不了好的研究生。。。。。
我喜欢找人吐槽各种事情,后来发现,其实真正理解自己的还是自己,毕竟自己的伤口自己舔最舒服。
很多人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是的,可我偏偏越来越不容易表达自己了。
我的常用语,thank you, that make sense, sorry, my please, cheers.
在学生会和助理工作的时候,是收到,收到请回复,谢谢您。
我渴望认可与信任,有我的地方一定会有活力,激情和信任。
当我离开学生会和我的岗位时,我感到痛惜,我说的不多,可是最希望他人的配合。
海得公园我不知道怎么获得温柔,毕竟,我得到的温柔真的不多,鼓励和安慰也不多。
我想对别人说一句最简单朴素的加油,好像不如一句随性的玩笑。
我想得到一个拥抱,可以缓解一晚上赶作业的疲劳和想念亲人的心跳。
我想回到高中,我不怪那些把当我娘炮的同学,只是不要再推我到无尽又隔阂的悬崖。
我想回到常州工学院,再看看曾经忙碌的软件工程系和实验室,是否在我离开后的岁月里,有人记得我们忙碌的身影。
我想回到赫特福德,想想那时我一个人哭泣又想家的无能为力,面对疫情没有机票的痛心和迟迟不来的研究生offer。
London eye
做一个酒鬼很棒,可以快速的发泄掉自己的情绪,然后重整旗鼓,做自己的事情。
当年,喝酒自然会和老爸联系到一起,想想我去给每一个老总倒酒的日子。
也许,我想回到父亲身边,和他去拜访客户,考察天然气的设备
见见不同的政府人员,高论阔论每一次的生意。
吾四岁始于执笔,于画廊与学堂中徘徊顿首,却不识人间烟火。
2021年7月18日
于London Camden
wangqi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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