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尊敬的陈老师发来
《今天南京所有的大学都叫河海大学》,
我想老师想南京了。
莫非老师想起公卫水帘洞般滴水的筒子楼?
我也住过,现在拆了。
我回禀老师:
随园的水逐坡而下,哗哗作响,
隧道中时有坍塌的戒惧。
敝处苦热久矣,
心念长江的雨刻日将来。
回看曰期,那是2015年,不是昨曰。
南京各群纷纷辟谣,
就验证了我想你们的即念。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
消失了蝉的鸣叫,
单调的声部积重了烦躁;
消失了喧阗的广场舞,
思想的舞者久未返场。
热暑并未消退,
雨中新添了烦忧,
再大的雨将淋湿我的秘密。
你若是眼神木木,
呆若公鸡或母鸡,
一定是在想着。
风吹过法桐,
繁密的细刺一定吹进你的眼镜
你的眼晴。
你一定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有碧绿浓阴的叶子
和沙沙作响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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