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目标”,并不是指那些可以被度量且数量力求最大化的目标,而是指从整个人生来看最有意义和最有价值的目标,这个目标反映了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所谓选择,就是要权衡好本末轻重,清楚自己人生中到底想要什么、追求什么。
为自己设定更高的目标,就会发现更多更好的选项,做出更加完美的决定。
过去的经历、习惯和思维惯性,常在我们思考时自动植入“隐含假设”,让我们意识不到更多的“可能选项”。
如果有太多的可选项,应该把选择对象分解为不同的维度,然后对可选项从不同的维度做出评估。
在做涉及情感、喜好等主观性特别强的选择时,最好的方法是聆听内心的声音。
不管你做了哪个选择,你的某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最终带着你走向目的地的,可能并不是某一个选择,而是那些你不会改变的东西。
行动中蕴含的知识属于不易用语言表达的隐性知识(tacit knowledge),比如一个拉面师傅怎样才能拉出很细的面条,这些技巧蕴含在他的动作中,但要他说出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书本中的知识属于可用语言清晰表达的显性知识
当一件事,你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直接开始做吧。只要开始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
克服“过度准备”的惯性,向前一步,把未完成的事情完成。
乐于接受反面意见,有勇气否定并重新构造自己的产品。
多线程工作,首先需要一段专注不受干扰的时间,完成工作中最核心部分的思考。
集中处理同质性的工作,可以减少不同质工作间的转换损耗。
从理论出发不一定能指导实践,只有在实践中通过反思积累的知识才能指导实践。
行动后要及时反思,并梳理这件事情的“反应链”,特别关注其中发生的意外现象。
学习,应该以学习者心中的问题为中心,让问题引导着我们去探求答案。
问题的提出,需要基于已有的知识体系,并通过问题将新、旧知识串联起来。
通过深入事物内部的解码,我们可以发现事物深厚的内涵,有机会掌握其中精巧细微的技法,不断重建自己的知识体系。
掌握了多少知识,并不取决于记忆了多少知识以及知识的关联,而是取决于能调用多少知识以及知识关联。
求知分为三个层级:信息、知识和技能。技能是学习的终点,信息和知识是迈向这个终点的路与桥。
对一个现实问题的解决,或者对一个现实情境的洞察,往往需要同时调用不同知识谱系上的知识。
学会有意识地去分析不同领域知识之间的潜在关联,通过不同知识的迁移、印证、互补,获得启发,甚至生成新的思想或者发现。
既要简化外界输入的信息,也要简化我们表达出来的信息,为思维腾出更多的使用空间。
基于深入了解的简洁,不是乏味,而是意味着更加丰富的内涵。
为了让思维更好地发散,获得更多的灵感,一是要关掉大脑里评价的声音,二是要适当地引入混乱与随机。
思维依赖于工作记忆,通过将思维外显为图像,给予思维更多的探索空间,也能进一步推动思考的进行。
现实中的问题,总是牵涉太多的因素,借助矩阵、清单等工具,可以完善思考的周密程度。
做一个主动的探索者,敢于突破种种局限,不断试错,形成自己的优势甚至是独特的知识资产。
不只在理想化的情境下去思考问题,而且要磨炼把理论融汇于现实、考量现实复杂情形的本事。
在理论与现实的充分联结中,一步步地构筑自己独特的知识和经验体系,逐渐打磨出属于你个人独一无二的智识。
根据自己的内心需要,而不是外界的认同,做出独立的选择,甚至去做一些酷的事情。
如果你找到了一条别人都还没走过的路,只要把这条路走完,你就赢了。
斯坦福大学商学院的迈克尔·雷教授所说:“如果一个人,处处能以最高目标为原则,必然能在生活中做出正确的决定。”在《成功是道选择题》
史蒂芬·柯维专门写了一本书《第3选择》《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
社会学家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在《流动的时代》
。管理学和心理学大师詹姆斯·马奇(James March)在名作《决策是如何产生的》
珍妮·苏克(Jeannie Suk)。《我想看到的世界》(A Light Inside)
彼得·布鲁克的回忆录《时间之线》
罗伯特·波西格的《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
组织行为学家克里斯·阿吉里斯在《行动科学》
罗素在《人类的知识》
用物理学家弗里曼·戴森的《反叛的科学家》
《人是如何学习的》
唐君毅先生在《说读书之难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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