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江始终关注着司机,在他爆发出强烈杀气的时候,紧随其后出手了。
只见叶江踏上一步,右手穿过背对自己的光头下颌快速收紧,用力下拉,同时右腿马步横扎,顶住他的大腿后侧,光头重心后倒,整个人像一根树桩朝车门栽去,两只手在空中乱抓。叶江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发出脆骨断裂的声响,紧接着“咚”的一声,光头后脑勺先挨到车门,然后整个背后也砸了上来。本就年久失修的车门哪里经得住这样的重量,顿时像纸片一样被撞开,光头由于惯性又亲吻了大地,才停止了滑行,没了声息。
刀疤听到身后动静,正回头查看。叶江左脚上前,右腿提膝,对着刀疤的腿弯就是一记飞踹。刀疤像被飞驰的汽车撞上一般,两条腿扭成了S形,另一侧膝关节与座椅来了个亲密接触,座椅上凸出的铁条装饰此刻却成了伤人利器,整个嵌入了刀疤的腿弯。刀疤身体朝右倒去,叶江左手按住他的脑袋,对着座椅靠背上的钢管顺势一推。
膝弯处的痛感刚传到刀疤的大脑,还没有喊出声,脑部的撞击已经使他失去了知觉。
叶江整个人如杀神附体,哪里还有一点瘸腿的样子。
静,绝对的静!只听到风声穿过破损的车门拉出呜呜的悲鸣。乘客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眼间的工夫,四个蛮横的劫匪就这么被制服了?还是被看起来最窝囊的两个人制服的,这是在开国际玩笑嘛?
也有人突然想到: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不会是黑吃黑吧?看他们下手这么狠,不会连我们一块灭口吧?劫匪虽然凶悍,但只要钱啊!他们一出手,可是要人命啊!
叶江可没空关心这些乘客此刻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想快点把棒球帽手中的枪下了,毕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子弹是不长眼睛的,而且它可不会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叶江刚迈出一步,突然感觉有一个冰凉的物体顶在了自己的后脑上,整个身体瞬间绷紧。“不,不许动!”一声还有点颤抖的娘娘腔随之响起。
司机闻声,警觉地抬头朝这边看来。蹲在地上的棒球帽听到叫声,双手撑地,猛得窜起。
叶江看到棒球帽身形晃动,顾不得自己危险,出口大声提醒:“小心!”
司机在听到叶江的示警后立马收回目光,但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棒球帽起身的同时,左臂格开司机持枪的右小臂,身体如弹簧一般朝司机撞来。师傅不妨,被他大力带倒,身体朝后仰去。
“去死吧!”棒球帽在起身的同时,恶狠狠地说道,右手举枪瞄向司机。司机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左手用力向上一架他的胳膊,只听“砰”的一声,手枪带着硝烟射出一颗子弹,击穿挡风玻璃,飞了出去。
情急之下,叶江也顾不得危险,脑袋朝右一偏,两手配合快速后伸,抓住娘娘腔持枪的手,右手食指卡在扳机后,防止他抠动,两手合力朝左一撇,偏偏娘娘腔是左手持枪,这一撇直接将他手腕扭得旋转九十度,“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充斥着在场每个人的骨膜。
叶江并不回头,右手使力,朝前收回,带动娘娘腔的左臂前伸,叶江左肘用力后捣,正中他的面门,鼻血混着泪水一股脑地涌入正在发出惨叫的口中,使得他只能发出“呜呜”哀嚎。
叶江右手夺下手枪,转身一记后摆拳,重重击在娘娘腔的左脸上,两颗牙齿带着血水全部喷到旁边乘客的身上。娘娘腔此刻左臂悬垂,右手捂着脸,低头伏在两膝间痛苦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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