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她給了我一個夢,夢中她與大海、游泳池和城堡的關係,還有與大眾、性別和成都兩人的關係,水,是一切的載體,最後水池放空,情慾瀉去,池底是他的調侃和一同歸去。
下午我墮入夢中,我看到一個性感但不迷人的男人,對我緊逼,逼得我不斷靠向床頭,我側著身緊閉著眼,在一片熱慾即將瓦解我的抵抗時,他消失了,Mike在我心裡出現了。
我走出房間,我看到一個類似老徐的男人,我對他說,不要總喝酒,今天喝點明天不喝。
然後是林芝姑姑,讓他載著走,我就調侃她說,要去哪自己開車,幹嘛要靠他。
晚上的夢,有接到警察電話讓我更新父母的聯絡電話,166-什麼的,我只是裝傻。張超左後背上有一個刀疤,背對著我我摸得到。我與Mike、張超和君子蘭住一起,那棟樓屬於醫院,當我從外面回來時,發現要提供證明,而後來的學弟學妹在一樓有種後浪推前浪的急迫。我上樓,發現好幾層的人都在打包準備搬家,君子蘭在樓上叮囑我去拿證明表格,我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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