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哥,你是一个想让人靠近,但又不会霸占的人。如果你能成为好朋友,那算是生之我幸,如果以后渐行渐远那愿来日方长里,你时时有人善待。
晚上在图书馆和马哥哥讨论关于近期的事情,马哥说,“其实,你也没有多喜欢他,可能大多只是羡慕他过的生活。
1,他有自己的事情做,或许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
2,你已经规划你的路,并且和他的完全不一样,而你更不会妥协于他。
3,即使你俩在一起了,你根本无法忍受他的不在你身边。
4,你们俩人格太相似,又不能殊途同归。
综上,还是和他做朋友吧。”
马哥说这些话的时候,浅淡的眸色配着飘着红的脸,身子朝我微倾。我的脑子跟着她一个一个掰下去手指的节奏开始放空,怕她抽我,赶紧回神。当然不敢让她知道在她严肃而神圣的跟我讲话时,我竟然沉浸在她经典的“wonderful”记忆长河里撒欢。不然,即使楚楚可怜大抵只可能换来辣手摧花。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至于以后我俩是朋友是恋人,至少得让八字先来一撇呀。”
赶紧回应,表示――是的,我很认真的在听,请看见我的心声。
大约讨论了有一刻钟吧,话题不知道绕道去了哪里又突然回来,“不行呀,我还是觉得我不能伤害他。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不忍心。”
“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白眼加毒舌,我相信你说你上辈子是嘴欠欠死的了。
“所以我是祸害啦?我是怕我自己没个定性,我爱的时候可以付出一切,但我想回头的时候立马割袍断义。我这种人,不是就该被千刀万剐,何必叨扰别人。”说的义愤填膺,我也不知道为啥变成自我检讨。
“所以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成年人了,每个人在事情里,受利受害都有推动事件的责任。怎么就成你一个人的事情了?”马哥挑起眼睛看人的时候,总觉得有种邪乎的杀伤力。
我却总能在这杀气里自我鉴定,“有道理,虽然我是主动的,但结果是两个人的。我有主动权,他也握着决定权。事情无论有什么样的结局,谁都有责任,但谁都没有错。”
收敛回下巴的马哥正常多了,“所以为什么我们把一个温馨的恋爱问题,上升到人生的哲理的。Now,tell me.发生了什么?”
憋住笑的我,戳戳她胳膊。
之前有问过马哥,“朋友关系里,你对我是一见如故呢?还是一见钟情呢?”
我只想的起来她呆愣了数秒说了句,“好难呀,问题这太难了。”
一见钟情靠缘分,一见如故是靠棋逢对手的才华。即使勉强同宿算缘分,偶尔相投算志趣相似,也是抬杠打浑的时候最多。不过,生活么,不就有趣在它不按什么进行着,但又有着多了去的命中注定。
今天开玩笑的说,你就是个“生活绝缘体”,你就在那里,散发着光和温暖,你会对每个人好,但也是对每个人。不过即使这样,还是会愿意和你在一起。
“所以,图什么呢?”
“爱慕你美丽的虚情假意,和你虔诚的灵魂。”
“操,撩我~”
一些话写成一段话。
马哥哥,你是一个想让人靠近,但又不会霸占的人。如果和你能成为好朋友,那算是生之我幸,如果以后渐行渐远那愿来日方长里,你时时有人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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