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秋月相携而来,两人一起轻轻扶起我,秋月轻声问我可要如厕。
说起来,这个时期竟然是有扶手的蹲厕,没有在厕所里吃东西的习惯,差点闹出“澡豆为饭”的笑话,不过好一点的是用的一次性木片,到底比反复使用的厕筹卫生多了。
我摇头拒绝,随着她们走至席上,中间为一个单人坐的矮榻,只是跪坐我还是不太适应,秋月见我皱眉,低声问:“娘子可需凭几?”春红接道:“不如再拿两个隐囊”。
秋月起身站在门口低声说了几句,听得有人应诺,不一会一个半圆奇怪家具和两个靠垫便送了进来。
秋月拿起半圆家具放在我身后,又用靠垫放在两边,这就是凭几啊,果然舒服多了。
接下来便是衣服,三个侍女也分别跪坐席上。
春红和秋月便分别把衣物在我面前一一展示。
第一套是青色交领窄袖上衣,下身粉灰色束腰长裙,外面一件宽袖长衫。
第二套是白色对襟直领,衣袖又细又窄,自肘部以下开始变宽,袖筒肥大,裙多折裥裙,裙长曳地,裙腰较高,下摆宽松。
第三套衣服呈褐色,交领,袖子为喇叭形的大袖。面料是平纹绢,用绞缬的工艺染出黄色小点纹。束腰长裙,腰部有装饰好似围裙。
春红翻了几下衣物,便问其中一个侍女:“娘子那件淡紫杂裾垂髾服呢。”
那名侍女答道:“奴不知”
“好了”我打断春红“第一套”
等换好衣物,重新坐下,秋月已经在矮榻前支好铜镜,那个红漆的盒子也打开放在我面前,原来是个简易的梳妆台,第一层放着几个瓷盒,应该是胭脂水粉之类的,还有几个用各色薄片剪成的朵,这些应该就是对镜贴花黄的花黄了。
想到魏晋时期敷的多是铅粉,质量堪忧不说,也是难看得紧,我赶忙制止秋月,不用上妆,捻起一片淡红色花瓣状花黄,示意她贴一片这个,什么伤痕妆,粗眉妆一概不要。
发型这两天因病都散在脑后,那高高的发鬓我看了脑瓜疼,于是直接让她们梳了个十字鬓。
打开红漆盒子第二层,是满满的一盒首饰,步摇,花钿、簪钗,虽然以现代人眼光看做工不怎么精细,但还是惊讶了一回,这些可都是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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