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的《千年一叹中》有一篇文章,名字叫《奇怪的巴比伦》,提及古巴比伦,亡国的仪仗大道。
他说,古巴比伦城除了这段道路,一条刻有动物图案的通道,一座破损的雄狮雕塑,你几处屋基塔基,其他什么也没有了。亚述人占领时曾经破题,释放幼发拉底河的水,把整个城市淹没,以后一次次的战争,都以对巴比伦的彻底破坏作为一个句号,结果,真正留下的只有一条路,搬不走,烧不毁,眼不到,失败者由此逃奔,胜利者由此进入,这老年的沥青成了巴比伦唯一的见证。
他提及沥青时这样说:浮在油海上的巴比伦古城一定会燃油起火,这可以想象,但居然已经用沥青铺路,怎么又想到据说这个路面后世曾有无数次的修补,增城战后家的一切均已腐朽,只有最早的沥青留存至今。
他坚持认为,对于那些重要的遗迹,千万不可铲平了,重新建造。人们要叩拜的是满脸皱纹的老祖母,或者他的坟墓,怎么可以找一个烈士祖母年轻时代的农村女孩坐在那里,当着老祖母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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