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七八十平的大开间里,坐着形色各异的几个人,有品牌、有销售、有设计、有财务印证了那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闲暇时间讨论起了今年过年大家准备怎么过,
“就那样过呗”
“我们准备去三亚过年”
“每年过年都一样,让我好好睡觉就行”
“没啥意思,没一点年味”
儿时,最期待的就是放假和过年,不用上学,每天都可以和村头的狗子村尾的花儿一起玩过家家,跳皮筋,踢毽子。狗子还能骑着他表哥的自行车带我们去“兜风”,后来狗蛋、花儿、我三人再相聚的时候,狗蛋每每回忆起这一幕,都说得感谢我两,让他早早就走向了人生巅峰----前拥后抱。
我似乎得了健忘症,以前的事真的变成了以前,就像我家门前的树,因为妨碍了公路的发展,被狗子他爸给砍了,最后被砍的树拿去熏肉了,树没了,过年熏的腊肉吃了一年。后来村里变得越来越不像村里,房子越来越白,家里越来越洋气,每家做腊肉似乎成了一种“奢侈”生怕再熏黑了,奶奶说:“墙白了,肉没了,墙白了,肉没了、、、、、、”至此村里越来越少自家做熏腊肉,但每年从没少过腊肉相伴。
小y说他都是一个人的年,小y是个妥妥的90后,爸妈都在事业单位上班,平时都在单位吃饭,家里厨房从不开火,小y说他家厨房只要他的碗,奶奶在的时候一直都是在奶奶家解决温饱,奶奶去世后,就彻底变成了一个“难民”,早上在张阿姨家吃早饭,下午就出现在李阿姨家的餐桌上。小美投来了可伶同情的目光说“我都是吃妈妈的饭长大的”
尤其每逢过年,都只有小y一人在家,爸妈要值班,为了解决小y吃饭问题,小y 的妈妈把公司送的蛋糕券,给小y买了一桌子蛋糕,一周的量。诸如此类,大年初一两个冷馍馍充饥,伙伴家蹭一晚热腾腾的水饺已经感动到,热泪快掉在酸汤水饺里,幸好不是没擦干净的鼻涕调到碗里。
从此以后我们统一决定,如果吃蛋糕,就不给小y替他吃掉,以免会引起少儿时的“阴影”。真是一群可爱,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走在80后开篇的大叔,说我们是一群21世纪难民,他们小时候过年的时候,那叫一个热闹。从腊月二十几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腊月23,全家老小全动员开启“扫扬尘”,经过一天的辛勤劳动,整个屋子院落焕然一新。扫去一年的尘土,除旧尘,迎新程。人也是一样扫扫心里的尘土、、、、、、
自家磨豆腐,一群小孩围着石磨嬉戏打闹,有黄狗在“汪汪”叫,妈妈拿着小笤竹把黄豆送进石磨里,一粒黄豆的萃变由此开始。宰鸡、杀过年猪,这是在农村家家户户都要准备的,一年的辛苦劳作,全部犒赏在一桌美食上。
所有的忙碌都是为了年三十的团年饭,在外工作的人无论离家多远,都要赶回家。
。 最让人期待的无非是大年三十的团年饭,各种好吃的,真是把自己吃撑,以前是只要过年才能吃到这些,现在不一样了,天天随时都能吃到,再也没有那种期待了。但对于在外打拼的人来说还是十分怀念家的味道,怀念妈妈的菜。就好比《啥是佩奇》里的爷爷,期待城里的孙子回家过年一样,妈妈为了迎接我们的归家,准备上所有的好吃的。
好了不说了,我得去吃团年饭了。
办公室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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